余佳佳眼睛一瞟他打着石膏的手臂,轻挑眉:“就算我愿意,陈少爷现在看起来也不行。”
这女人。
陈囍眼里闪过一丝冷黯,浓郁的兴味燃了起来,粗粝的大手落在余佳佳精巧的下巴上,蛮力地抬了起来,破石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弯腰,低头,唇齿相交。
结束的那刻,两败俱伤,谁也好不到那里去。
余佳佳扶住一旁的沙发,嘴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只是不是她的,而是陈囍的。
陈囍并不餍足,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不过也算是捋顺了他的怒毛,他往后一靠,落座在沙发上,下巴微抬,唇瓣上的伤口溢出鲜血,平添了几分妖艳,活似古代馆子里的男倌,伸手擒住余佳佳无力的手指,玩儿了一下,就被对方用力地抽走了。
手心一空,他不甚在意地咧嘴笑了笑:“老婆,有些话说不得的。”
余佳佳低啐一句有病,回了力气后,大步往厨房走,一想到自己的一千多的不锈钢锅被那个混账东西嚯嚯成那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洗手池狠狠地搓了搓自己的嘴唇,就听见客厅里陈囍厚颜无耻的声音。
“老婆,你没拒绝,我就当你同意我今天晚上住这里了!”
“混蛋!”
“诶,老婆!”
“……”
余佳佳不想再理这个神经病,快速地收拾家里的狼藉,那个不锈钢的锅她硬生生洗了十次,才算是有点原样了。
这一天虽然休息,但跑来跑去,她也疲惫,全程默不作声地收拾完了以后,去浴室洗澡,某个被她一直忽略而后安分了一个小时的东西又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浴室外面。
这次,很礼貌地敲了敲门。
“老婆,我也想洗澡。”
“你想洗就洗,跟我说干嘛!”如果不是她现在光溜着,她真想打开门把手中的浴球扔在陈囍那张厚脸皮上。
“可是我的手受伤了。”陈囍说得可怜兮兮,好像自己半身不遂,完全没有行动能力。
余佳佳立刻咆哮:“你又不是残废!花洒又不需要你自己动手去拿着!”
陈囍在门外早已经想好了说辞:“医生嘱咐,石膏不能碰水,可能会引起伤口感染,而且我伤得是右手,左手我不行。”
浴室里立刻传来了余佳佳夹杂着沐浴水的咆哮:“混蛋!”
陈囍笑眯眯的应下:“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