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郑非包扎好伤口离月才走,走前留下银子让人去买新鲜饭菜。
这时候系统终于找到机会询问:“主人,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
“嗯?”离月。
“背着我去上了沙雕进修课。”系统怂哒哒补完后半句。
离月:“我那是本性暴露。”
系统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哦。”
“主角不好接近,一个正经人身边总需要一个逗趣的傻白甜朋友,如果这样能得到主角的好感度,做一个沙雕又有何妨。”
系统:“QAQ好虐。”
离月:“???”
系统:“为了兄弟,隐藏真实性格变成你的开心果你的快乐源泉,哦,多么感动的.......绝美兄弟情。”
离月:“没事少看男频卖腐书。”
“……”
不让他参与案件不可能,身为一个救美的英雄,咱怎么也得刷刷美人好感不是。晚上,离月一袭夜行衣潜进顺天府停尸房,里面好几具尸体,离月翻了个遍只找到书院管家的尸体未寻到张天尸首。
找完两圈确定没有张天的,只好先检查管家尸体。他弯腰凑近轻嗅,这具男尸身上没有女人的脂粉香,别说脂粉香,任何香味都没有。
管家死亡时间应该在昨天夜里,而今天下午才被发现吊死在房中,如果管家在昨夜就已经死了,说明白天见到的是假冒的。
再观脖子上勒痕和死者的眼球状态,可判定非自杀。
书院里的学子皆言管家自杀,明明是死后被人吊上房梁,顺天府的仵作又不是傻子,他都能发现的问题,为何没人提出来。
他捏开管家的下颌,心中有了答案。
第二天,顺天府放出公告,判定管家为自杀。
众多百姓围在公告栏议论,离月站了会离开,今天是升堂提审郑非的日子。
公堂外站了许多人,有临汕书院的学生,也有普通老百姓。
无论上头如何审问,郑非都不承认他杀了张天。
“郑非,张天死于昨日卯时,当时你在何处?”
一阵沉默———可谓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官老爷。
府尹怒容满面:“来人,杖责二十大板,打到他开口。”
郑非挨了一顿打,面色憔悴的跟个纸片人样,身体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本府再问你一次,昨天卯时你在何处,若说不出按凶手立案。”
宰相急道:“你倒是说话,本相定明察秋毫。”
郑非张开泛白的嘴唇:“在书院的紫竹林练剑。”
“可有证人?”
“没有。”他迟疑了会儿才说。
得到差别待遇的府尹气势汹汹:“本官问你话,你就嘴硬,你是在戏弄本府!来人泼水,让他脑子好好清醒清醒。”
“且慢。”一直旁听的宰相再次开口:“你说在练剑,能否告诉本相具体位置?”
郑非乖巧:“在紫竹林的小桥旁。”
府尹吹胡子瞪眼,若不是有相爷监察,他非好好教训堂下不识好歹的东西。
“那再问你,可有他人居住?”
郑非:“有,书院管家住在附近。”
府尹嗤笑:“还想让死人帮你作证?你可能不知道,就在昨天下午书院管家上吊自杀了。”
“定是你杀了我侄儿张天,本府今天一定要为我那可怜的侄儿讨回公道!”他一声呵斥:“师爷,给他强制画押。”
离月皱眉,还能这样立案?有鬼。
“等一下!”突兀的声音惊扰到堂上的人。
“何人胆敢藐视公堂?”府尹憋着怒气,一双粗眉高高竖起。
离月推开拦着他的官差衙役,疾步到公堂之下,抬手作揖:“拜见二位大人。”
“大人,你家小公子又是闹哪出?”他自然认识离月,毕竟以前经常和张天厮混,想发火的话只好吞回肚子。
“胡闹!你给我回去。”宰相一见是自家倒霉孩子脑袋发疼。
离月再次行礼:“二位大人,管家明明死于他杀,作为最重要的证人,为何会死于非命,难道二位大人心中没有疑虑?”
府尹慌神斥责:“大胆,黄口小儿满嘴胡言,就算你是相府小公子也不可胡说八道!”
离月道:“大人勿动怒,请听在下一言。”
“你,你,来人,把小公子请出去。”毕竟是相府受宠的少爷,府尹老爷再生气,也不好脸面上过不去。
“慢。”宰相护犊子。接着警告离月:“你要知道此乃公堂,没有证据就是冤枉顺天府仵作,是要挨刑罚的。”
离月认真诚恳的颔首:“在下有证据。”
“我想请验管家尸体的仵作和在下谈一谈。”离月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