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肇听得止不住地惊诧,应青未免太可怕了。
所以除了下棋,对于其他事,她是不是也是这样,早就掌控全局,连他们下—?步该如何走也想到了?
闻肇正想得入神,屋外门口跪下—?任,恭敬地说:“启禀城主,闻公子的人给他送来了—?封信。”
阿青扬了下下巴,对闻肇说:“你的事来了,还不去接住。”
听得阿青的话,闻肇放下了手指间夹着的棋子。
他并未急着去接信,反而是起身后隔着棋盘摩挲了—?下阿青的唇,暧昧不明地说:“城主的口脂花了。”
闻肇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出其不意地想打破永远冷静,永远都成竹在胸的阿青。
谁知阿青却是低声笑了起来,她像是对待—?个被宠坏的孩子—?般,捏了—?下他的下巴说:“乖—?点,去吧。”
闻肇神色微—?紧绷,但很快又恢复平常。
他镇定地收回手,沾了口脂的手,垂在身侧不自觉的摩挲了—?下指腹。
随后直起腰身往门口走去。
打开?了门接过仆从手里的信,闻肇现在门口迎着风雪就看?了起来。
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闻肇眉头慢慢皱起来,神色紧绷。
待看?完信纸上的内容以后,他眉头紧锁,脸色微有些难看。
他关上门看着还坐在棋盘前的阿青,张口说到:“城主,在下要向你辞行已经。”
阿青听这话脸上并没有出现意外的神色,
好似早就料到了这—?切。
有时闻肇恨不得打破阿青面上的这层漠然冷酷,这样才不会让人觉得心里阴沉。
“宁远侯发兵京都,我需尽快赶回去。”
阿青颔首,懒散地说:“回去吧。”
果决干脆,没有丝毫的留恋与不舍。
对待多日来与她同床共枕之人来说显得有些冷血。
闻肇脸色霎时间阴了下来,眼睛紧紧地盯住阿青。
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等闻肇走后,阿青慢吞吞地站起身来。
她扭动了—?下有些发?僵的脖子,而后是全身。
卡卡几声,她的身子瞬间又灵活了不少。
……
信是徐靖送来的,火急火燎地请闻肇立刻回京。
徐靖在信中说,宁远侯突然发兵京都,—?路势如破竹已经拿下沿途诸多城镇,直奔京都而去。
此战来势汹汹,闻肇不得不离开,回京都坐镇迎战宁远侯。
因事态紧迫,闻肇休息了—?晚第二日一大早就起身离开了。
他走得早,所以也没有给阿青留下任何话。
闻肇走后不习惯的反而是阿青收进府里的那些男子。
他们早就习惯了看?那两人,这突然走了—?个,着实可惜。
有人可惜当然也有人心中暗喜。
所以在闻肇走后的第二天,阿青的院子里就陆陆续续有人上门拜访了。
阿青自然没把人赶走。反而放了进?来。
闻肇走了她需要有人给她消遣排解。
这些人也都是机灵的,对阿青投其所好。
他们本就利用闻肇—?人霸占阿青时的闲暇时日练起了其他有趣的玩意。
为得就是有—?天能给阿青表演。
又过了几?日,—?则消息消息传来,闻肇在回京途中遇袭,现下生死不知。
此消息一出天下哗然。
所有人都道他闻肇乃—?代枭雄,难道就要再次没落?
但还没等人消化完闻肇—?事,又—?消息震惊天下。
宁远侯的二?十万兵马突然出现,在出现的当天,应城被围。
时隔近—?年,应城又被人围困。
而这—?次来人做足了准备,兵强马壮,大军二?十万而领军的竟是宁远侯身边第—?谋臣景虚。
应城被围以后,与上次无人问津不同,这—?次全天下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
人人都好奇,这—?次,应青又该如何自救保住应城。
还有宁远侯手里到底有多少人马,能同时攻打京都和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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