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现在外界还不知道应青造反之事,那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陶瓒想着,这?下人也彻底镇定了下来,随后他有条不紊地开始安排:“卢兆兴何在。”
“下官在。”
一名身穿铠甲的武将朗声应到。
而他便是宫中禁军统领。
“你派人把手各个宫门,即日起不得让任何人进出,宫中的皇子通通都护好,若是有任何闪失,本相唯你是问。
还有派重兵把奉天殿给我围了,一旦应青出现,乱箭射死。”
说到这他顿了顿接着到,“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伤了皇上的命。”
卢兆兴明了,现在首位要做的是杀了应青,这?是重中之重,连皇上的安危也得为此事让步。
“是,下官领命。”
“高盛。”
“下官在。”
又一武将朗声应到,此人乃是京都护军统领。
他麾下的士兵,也是现在大宁唯一一支还能掌控在自己手里?的军队。
“加强京都布防,时时刻刻注意各路诸侯的动向,若是有人离开封地立刻来报。记住这?些事只能暗中进行,不得惊扰百姓,不得走漏消息。”
“是。”
说罢他又突然看向赵远山,面无表情道:“赵远山,应青带来的人,可还在驿馆?”
赵远山连忙道:“回丞相,皆在。”
“高盛,派人去把人都给我抓起来。”
“是。”
一系列安排过?后,他安静了一瞬,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了口:“这?段时日,各位就住在宫中吧,府中该如何应付,自己都知道吧。”
众臣唯唯诺诺地应了。
“都散了吧。”
“是。”
众臣起身离开了太医院,现在他们要去打发人人回府好好交代一番了。
这?应青,可是把天都捅破了。
等所有人都走光了以后,赵远山立马冲着陶瓒咚咚地直磕头,悔恨交加地说:“丞相,都是下官的错,要不是下官,也不会将此等恶贼引入宫中。”
虽说现在说什么都悔之晚矣,但赵远山是真的又悔又怕。
陶瓒摆摆手:“罢了,我们都小觑了她,这?事不是你一人之错。”
“丞相。”
赵远山昂头看向他。
“起来吧,等会儿随我去长公主府一趟。”
赵远山一愣,随后便恍然大悟地说:“丞相是想……”
陶瓒叹了一口气:“如今已是走到了悬崖边上了,稍有不慎我们所有人都会摔得粉身碎骨。
她长公主也是大宁皇室的人,这?天下也是他们宁家的,本相不相信,如此危难之际,她还要袖手旁观。”
“是,下官领命。”
……
“老爷。”
驿馆之中,一连已经好几日没见到人的尽舟急匆匆跑了进来。
涂西奉见状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杭筝和细娘吓了一跳,也齐齐看去。
尽舟凑到涂西奉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后,涂西奉表情一凝,旋即却朗声大笑起来:“好,好。好!”
杭筝和细娘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一脸懵逼。
涂西奉也不解释,只是转身回了房,很快又提着两个包袱重新出现。
他将包袱丢给杭筝和细娘急急说到:“两个丫头,快去换衣服。”
“涂伯伯……”
涂西奉抬手止住了杭筝的话:“来不及了,抓我们的人应该就在路上了,你们两个快去把衣服换好,有事路上说。”
抓她们?
杭筝和细娘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虽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必定是出大事了,眼见着涂西奉催得急,只得乖乖抱着衣服进屋关换上了。
等换上了才发现,涂西奉给他们的居然是不知道哪个府里?的丫鬟服饰。
等他们出来时,涂西奉和尽舟也换上下人衣服。
“快走,跟我来。”
涂西奉带着他们走的是驿馆后门,那里护卫已经骑着马等在那儿了,也通通都是换了衣服。
而驿丞连带着两个手下正替他们看着门。
见到涂西奉他们来了,他焦急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来。
“辛苦大人了,小小心意,拿着喝茶还。”
尽舟将一个钱袋子递给驿丞,把轻飘飘的一个,看着不像是装了银子,倒像是银票。
驿丞接过也没看,只是眉开眼笑地装在了怀里?。
看着应该不是第一次收他们的银子了。
随后几人上了马车,车子立刻摇摇晃晃地驶离了驿馆。
他们走后不久,官府就来人了。
驿丞看了两个手下一眼,说:“知道待会儿怎么说吧。”
两个手下立马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他们三个守了驿馆这?么多年,早就没有油水可捞了,日子过?得是一天比一天紧巴巴的,家里连锅都要揭不开了。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大财神,当?然是要伺候好,这?年头谁有银子他们就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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