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看了一眼故作轻松的男人,拗不过他,从箱子里找出云南白药,拧开瓶盖,“会很疼,你忍着点。”
“嗯。”阮居安知道会很疼,因为这种滋味他尝过很多次了,可是因为司思在身边,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司思小心翼翼的朝着伤口撒了一点粉末,阮居安虽然没有喊疼,但是脖颈暴起的青筋,以及侧脸慢慢溢出来的冷汗,已经告诉司思他有多疼了。
司思放下药瓶,“这样不行,得去医院。”
“现在你不能出去,我自己去吧。”阮居安努力保护她。
“不行,我跟你一起去。”司思知道他的用心良苦,但是阮居安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又怎么能出门呢?更何况事情是因她而起,她陆司思从来都不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
“我扶你起来,你把重量压在我身上,我能撑得住你。”司思小心的扶起阮居安。
阮居安后背实在太疼了,根本无法站直,司思顺手从一旁抓起一件外套披在他的肩膀上。
阮居安单手扶着墙,把重量从司思身上移开。
门外,阮教授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他还在。
看见两个人搀扶着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也并没有妥协的意思。
“堂堂七尺男儿自己站着,让一个女孩子扶着成何体统!”阮教授依然坐在那里,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阮教授想要推开司思,却被她拒绝了,“阮教授,阮居安伤的很重,一个人站不住的。”
“哼,没用的东西,所以我说你就应该去部队里锻炼几年,抽几鞭子就站不起腰,废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