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要面对这些复杂的事情,大伯是打心眼里心疼这个丫头的。
“苹果爷爷。”司思走到大伯身后,双手绕过他的脖颈,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就像小时候那样。
“别多想了,把饭吃了,待会儿跟苹果爷爷去果园看看。”大伯拍着她的手。
“好。”司思坐在大伯的对面,心情好了不少。
吃过饭,司思陪着大伯去了果园,大伯的腿脚利落,一点也不像是在家里时候的样子。
“苹果爷爷,您在家里腿脚不方便是装的吧。”她昨天就看出猫腻了,大伯下车那腿可快了呢。
“这丫头,怎么能说这是装的呢,这叫演戏。”大伯反驳道。
“那不还是装的吗?你好端端的,干嘛要装腿脚不方便?”
“丫头,你知道陆氏集团每天要处理多少事情吗?”
“不知道。”
“我跟时年不一样,我不是工作狂,我就是个喜欢玩的老头。可家里世代经商,从时年太爷爷那一辈就开始了,一代一代传下来,所以我是能躲就躲,提前把这些孩子都训练好了,都出去学金融和商业管理,什么总裁课、管理课业给他们报了一堆。然后一个人给一个子公司,让他们做。每个月往总公司交一定数目的钱,其余的都他们,这样不耽误我玩,公司还不会倒闭,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