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丧尸病毒袭击全身,疼痛令他面目狰狞。绑在椅子上的绳子三两下就被挣开,他却疼得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自缚。
浑身骨血都在喧腾,那种疼钻心钻肺,宛如蚀骨。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意识开始涣散,他开始痴想:如果桃夭不是他的义妹会怎样。
没想到,起初的好奇跟试探,竟让他栽了跟头丢了心。
等司寒咬牙挺过非凡的折磨,窗外已经大亮。
只是外边下着红雨,屋子里并不亮堂。
指间不经意中扯出一抹紫色电花,司寒沉眸。
他挺过来了。
脑子里却在疯狂回荡桃夭那句:“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我的哥哥,我爱你司寒。”
司寒愣在原地缓了好久。
25了,是不是该讨个媳妇?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司寒回神。
昨晚他四处挣扎,屋里一片狼藉。
司寒默不作声地收拾着房间,包括他的衣服碎片,以及桃夭昨天晾在墙头的衣服。
指尖触碰到她的贴身衣物,隐隐有些烫手。
等将自己清洗干净,收拾妥当,确认全身上下没有丝毫不妥,司寒这才抬脚去到隔壁。
沈茹隔了几分钟才开门,她身上还带着水汽,回想着昨晚隔壁传来的动静,司寒目光微沉:“你也觉醒了?”
沈茹微愣,随即抬手,朝墙上射出一株冰柱:“嗯。”
“她呢?”司寒脸上并没有多余的情绪。
“昨晚我也发烧了。为了保险,我让她俩搬去了大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