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额温枪吗?”现在这年头谁还用体温计这么麻烦的东西。
“体温计更准,你到底让不让我治?”言焕发没耐心了,大晚上的他一个电话他就过来,完了,还防着他,这么没品的事他也做的出来,这要不是他兄弟,他早就甩脸子走人了。
他甩了甩体温计,塞给他,不耐烦的叮嘱他,“你看着这个,放到她腋下,5分钟后告诉我结果。”
蒋恒扬自己拿了体温计放到希言的腋下,五分钟后,拿出来,39.8度,很高的温度。
言焕发不友善的瞧他,“你对她做什么了,她发这么高的烧?”
他语气僵硬得很,“我刚出差回来。”
“你去倒杯水进来,喂她把药吃了,另外,多加一床被子,给她捂出汗就好了。”他说完就准备收医药箱。
蒋恒扬不放心,毕竟快40度的烧,“不用去医院再看看吗?”
“那你一开始就把人送医院啊,你喊我来好玩啊?”竟然怀疑他的医术,这是不能忍的。
蒋恒扬被怼也没还嘴,亲自给人送到门口他才作罢。
“好好照顾她,要是烧还没退,就需要输液了。”
言焕发一走,蒋恒扬就去换了一条毛巾,给她加了一床被子,又怕她踢被子。
有手机来电提醒,蒋恒扬知道不是他的,他看了一眼,担忧的眼神里面又有了一层模糊的怒意。
电话他没接,任之。
见她还是难受的皱眉,只好自己躺进去,抱着她。
希言只觉得自己在一个暖烘烘的怀抱里,很暖,暖到让人难受,她动了动,结果被抱的更紧。
“别乱动,老实睡觉。”
她咧了嘴角,似乎是知道了抱着她的人是谁,她安心的睡去。
她想起小时候,每次生病,妈妈都是这样抱着她的,仿佛她是很重要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