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差了?什么时候?”昨晚两人回去,蒋恒扬就进去了书房,第二天也没看到他身影,原来是出差了。
文娣见希言都不知道蒋恒扬出差,便留意看她的表情。
郑谦一向揣度人心思惯了,生怕说多了不妙,便有心替他家boss解释了几句。
“临时决定的,让行政那边买票都很仓促,此刻估计在飞机上了。”
文娣佩服这人的公关能力,一句话说的有理有据的。
希言点点头,见他看的是戒指,便不好多打扰他。
“那我和我朋友先去2楼了,你慢慢看。”
“好。”
两人走远了,郑谦才想起,他家老板这次出差因为什么事,他还真不知道,仓促的确是仓促。
“希言,你和蒋恒扬吵架了?”
她停顿时间一秒都没有,回答她:“没有啊。”
“那你怎么连他出差了都不知道?”
“他临时出差可能没来得及告诉我。”
“你少骗我,他同事的说辞我是不信,再忙再仓促还能连发一条短信的时间都没有吗?”
“好吧,是有点不愉快。”
“怎么了?”
希言嫌她啰嗦极了,“我都承认我和他闹不愉快了,你还问,还问。不是每次他生气我都得知道原因的。”
没错,蒋恒扬似乎对她又阴晴不定了,好在不是第一次,她也没那么无措。
文娣:她的逻辑为什么每次都这么无理由的强大?
“希言,蒋恒扬生气,你不会追着问原因吗?”要是许少枝不开心,她一定会追着问清楚原因,毕竟他要是不开心,她一定也跟着不开心。
“原因当然会问,可追着问不会。如果不是因为生我气,那我想原因可能不是最重要的,他想说的话一定会告诉我。”
希言隐隐觉得,他很少会因为什么生气很久,对她倒是可以生气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