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乱七八糟的感情线，绕得言焕发脑壳疼，他冷静的分析，可面对这样的陶启华，显得无力。
“陶子，你听我说，别对任何人说出你这份感情，尤其是恒扬，他不会容忍的。我们一起这么多年兄弟了，他眼里最揉不了沙子。如果被他知道你觊觎他女朋友，后果你知道的。”
陶启华摸了摸玻璃杯的杯壁，眼里无波。
“焕发，我努力过了。”
“那你就再努努力啊！陶子，这不是开玩笑的事，你别冲动。这些年你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何必执着于她江希言，都这么多年了，许多感情早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了。”
陶启华见他说的跟真的似的，不由得反驳道：“那你对何叶呢？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了？”
言焕发嘴张了张，有那么几秒，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快了。
他喝了一口水，不甚在意道：“好端端的，你说起她做什么。”
陶启华：“没事，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忘了吧。”
“怎么，最近，你和她联系过？”他指的是何叶来扬城这件事，毕竟她在这里除了宋晓风，还有陶启华。
陶启华奇怪的看他一眼，算了算时间，摇头。“她很多年都没联系过我了。”
何叶和陶启华有那么一层亲戚关系在，他外公的堂弟的儿子的媳妇是何叶的小姨妈。
很长一段时间，言焕发都弄不清楚何叶应该喊陶启华什么，好在不是很罕见的称呼，何叶喊他启华哥。
初高中时间，何叶都寄读在陶启华家，和他们同级不同年龄，由于他和陶启华住的近，和何叶自然也就有了交集。
“不是说好了，不向我打听她吗？”
言焕发继续喝水，对此，他无话可说。
两人没点酒，倒是喝了一壶水，直到两人杯子还剩一半水的时候，气氛又恢复到了饭后几分钟那会儿的紧张。
“焕发，我没有交过其他女朋友。”
“那你之前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