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第二天，蒋恒扬还没来得及和希言和好，就面临出差，郑谦一早就和他对了一遍行程。
蒋恒扬桌上摆着的是一份英文版的策划案，他合上，立刻去了一个越洋电话。
“Jeff，这个策划案不完美，希望你给我之前没给ML的中间商。”
“恒扬，这份计划书是我们两个星期的结果，我们都觉得问题不大。”
“是落选的问题不大，ML什么样的策划案没见过，你刚刚的策划案不足以证明什么，能追回吗？”
“扬，我一定要试一试，要是这次没成功，以后什么项目我什么都听你的。”
“Jeff，你太固执了。”
Jeff一听他这样讲，就知道他是让步了，心下松了口气，“可你也太笃定了。”
“见面谈。”
蒋恒扬挂完电话，拨了内线，郑谦进来了。
“蒋总。”
他面色不太好，“Jeff的这份策划案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20点发的我邮箱。”
倒是算好了时间了。
“也没电话同你确认？”
“没有。”
“确定？”
郑谦眉头一挑，“是的。”
蒋恒扬气结，Jeff这个人什么都好，唯独凡事不撞南墙不回头这点让人头疼。可偏偏他在绘画这块又有很高的造诣，瑞士那边的几个设计师都顶不了他一个。
见他家小老板似乎有些跑神，他难得又问了一遍，“蒋总，瑞士那边的事，需要订什么时候的机票？”
早上瑞士那边的对接人Jeff准备争取同ML合作，这是个大case，如果和ML合作，无疑是对永恒有无限助益，大半个北半球都有门店的公司，可不是谁都能与之合作的。
蒋恒扬捻着手指，Jeff的策划案他看过，问题颇多，出差是必然，可他不至于那么着急去，让Jeff吃吃苦头没有坏处。
“订???最晚的是哪一班？”
“晚上21点是最晚一班。”
“订这班。”
郑谦颔首。“蒋总，钟创的林总约您周末去他家里吃饭，时间还没定。”
“委婉推掉。”
“蒋总，”
希言今天来公司很早，因为那5000字的心得总结。
清晨的商务区很安静，去公司的必经之路上有一片花海，此刻黄灿灿的一大片，开的特别好。
她驻足那里，同她一样驻足过的几个路人，拿着手机拍照，她也拿出了手机，早上7点30，她想给蒋恒扬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