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别往下说了。”不就是想说他脸皮厚嘛。
“你有点认知就好。不过说真的，这顿反正也不是我请，恒扬掏腰包。”
挨宰的人自觉的把菜单给陶启华递过去。
陶启华也不客气，翻开看里面的菜单，问他旁边的两货，“点酒吗？”
“我OK，恒扬呢？”
“可以。”
陶启华点了一瓶红酒，外加几个硬菜和甜点，海鲜点了一大推。
等菜的空挡，陶启华把这两人都认真的看了一遍，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蒋恒扬自然是不会发表言论说他这样太怪，言焕发是人忍不住的，一个纸巾盒扔过去。
“你看什么呢你看，那是什么眼神。”
“你心里有车吧，我看几眼都不行了，你们两个是仙女啊还不让看了。”
“我求你了，你眼神收敛一点，待会儿还要吃饭。”
陶启华哈哈大笑，本来看着还空旷的包厢顿时满了，笑的眼睛都没了。
都说打哈欠和笑是会感染人，言焕发翻白眼跟着忍不住，蒋恒扬则笑的委婉，这两人的笑点，他跟不上。
“我说真的，这人一换个地方见，好像都会变样。焕发我说真的，你沧桑了。恒扬，你这个脸真是太占便宜，这么久了还是帅的跟狗一样。”
言焕发没找到可以扔他的物件，只得说话发力，咬牙道：“你语文没及格真是太对得起老师了。”
蒋恒扬：“文盲。”
陶启华自顾自的又笑了。
笑完了又问：“你们两个，都脱单了吗？我先说好了，我没有。”
这么丢人的事，愣是被他说的理所当然。
言焕发喝了一口水，瞥他一眼，觉得他明知故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时间谈恋爱？”
他一个连周末都没有的男人，他那个科室更是连母的都没有好吗。
陶启华又问：“恒扬呢？你脱单了吗？”
言焕发停下喝水的动作，只见要回答问题的某人，不慌不忙的虚敲桌面，眼睛扫了这两只。轻轻点头。
陶启华眉头皱着看他，“你说真的？”
言焕发只是小小的吃惊，他理所应该的以为是江希言。“这么快！你也没跟我说啊？”
蒋恒扬深呼一口气，这两人的表情让他没有说下去的欲望了。
陶启华皱着的眉头淡下去，言焕发继续问他，“你今天怎么没带她一起来？”
“她要加班。”
“什么时候约出来我们见一见？”
“另约。”
陶启华端起面前的水一口饮尽，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服务员端着菜进来了。
他无聊的说了一句，“上菜这么快？”
“恒扬早前就定了开菜的时间了，你不是嚷着饿了？”
这会儿子，陶启华笑的有些淡了，他每人倒了一杯红酒，这场聚会就这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