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启华高考考的不错，体育分自然是不必说，文化课也是高出预期不少，借着这高兴劲儿，他请几个玩得好的同学吃饭，当然只是体育班的。
文娣除外，因为他还邀请了蒋恒扬。
因为不熟，蒋恒来了就自顾自的喝酒，不主动参与也不拒绝起哄，总之大家玩不到他那里去。
陶启华要招呼的人太多，也顾忌不了太多，他让焕发看着他点，后者无奈的耸耸肩，话是听进去的，可最多是他们要让唱歌的时候，他帮忙挡一挡。
后来散的也快，毕竟明天就要各奔东西了，兴致不高。
焕发高考可没陶启华和蒋恒扬考的好，跟着大部队一起走了。
陶启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给蒋恒扬的时候，他拒绝了。
“恒扬，你小子考的不错嘛。”只念了几个月的美术，还能上重本，所以说读书这事也看天赋。
“你不也是，想好念什么大学了吗？”蒋恒扬拨了几颗花生吃着玩，喝几口啤酒。
“我啊，选个繁华的城市去念，到时候告诉你。你呢？”
“我？再看吧。”
这样的一问一答后，证明两人终究是要省略某些谈话的地步了。
空气很快就安静下来，飘散着的酒味和烟味似乎也淡了不少。
陶启华挑了些零食，无聊的送到嘴里吃着，而后听到他问。
“她呢，考的怎么样？”
陶启华没回答，说实话，他以为今天或者更远的时间，蒋恒扬都不会再在他面前说起江希言的。
见陶启华没声音，蒋恒扬放下手里的花生，看了他一眼。
陶启华赶紧坐直，呼了口气，答了。“我不清楚。我哪里会知道她会考的怎么样？应该考的不错吧。”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
“恒扬，你别再惦记她，我说真的，别说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