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午想吃什么？”蒋恒扬做事真的很有效率，买完书才10点不到。
“我都可以，你呢？”
“那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学习是认真了，教江希言数学的时候也很严厉。
比如一个解析几何题，他找来让她做。
“这道题试试看？”
希言点头，拿过来开始打草稿做题。他抬手看了时间，静下心来做自己的事。
也不知道蒋恒扬勾了几个选择题，他的桌边传来一张草稿纸，上面是他出给江希言的题，答案的步骤已经写好。
“我做好了，你看看。”
他扫了一眼，红色的签字笔打了一个对勾。
她暗暗松了口气，把笔插回笔帽里。
蒋恒扬的声音径直传来，是他的点评。“答案虽然对了，可你超时了。还有，这些步骤可以心算出来吗，这里可以直接到这里，你一笔一笔的去算，很耗时间。”
“我不能直接就算出来，你可以吗？”
蒋恒扬直接说：“可以。”
她看着上面稿纸的步骤，试试心算，没一会儿就乱了，几次都不能确定。
“不能，我不行啊，还是笔算出来的比较确定，我安心些。”
“那你最后一道大题，尤其是最后一道，保证前面准确率的前提下再做。”
“嗯，我知道。”
“检查选择题的时候快速过一遍，如果可以不用检查，第一次就做对。”
“???怕粗心遗漏了什么，还是检查一遍吧。”
“怕遗漏什么？”
“算错了、看错数字、用错公式啊什么的。”
“那就避免这些失误，以后做题给自己训练好，别说万一、可能、要是、以防万一。”
江希言瞪大了眼睛看他，竟无法反驳，她又抽出了手里的笔，在稿纸上乱划，气势明显弱了。
“你就不会犯这些错误？”
他斜眼看她一眼，靠椅子上，抱着手臂，呼出一口浊气，回道：“我小学3年级以后，舅舅就不让我犯这些失误了。”
江希言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从来不知道他小时候受过这样的训练，她身边的人都没有这种训练。“所以你从不会犯这些错误？不，是失误。”
他还真认真的想自己有没有因为这些而丢分了。
“应该不会，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哪能因为这些可控的因素而导致做错。”
江希言听他回答完，心里涌起一股佩服来，又隐隐有些自叹不如的自卑感。
转而又想，他似乎对身边的人并没有这么高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