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战盼夏与姜南初陆司寒的距离非常接近,就在她们说话里面的洗手间内。
战盼夏狼狈的蹲在地方,眼泪不住的流下来。
已经数不清,为傅自横流过多少眼泪。
身边好友总说她很坚强,但她的心并非铁的,而是柔软的,其实只要轻轻一扎都会感觉疼痛。
南初上去的时候,傅自横已经安慰好希贝尔,让她坐在餐椅上面,给她重新点上一份牛排。
南初直接上前,一把扯过希贝尔的手腕。
“希贝尔,这都什么时候,怎么还能吃得下饭?”
“作为这场事件的导火索,现在的你,应该和我一起去找战盼夏,一起去和盼夏道歉!”
“南初,这样弄疼我啦,姐夫都说让我不用道歉!”
“那是因为傅自横根本就不知道前段时间,你做的事!”
“盼夏生日,好端端的送死狐狸过去,触她霉头,半点不知道收敛!”
傅自横站在一边,正要让南初不要过于宠着战盼夏。
可是听到南初这话,傅自横有些茫然。
希贝尔给战盼夏送去过死狐狸,怎么这件事情,自己半点都不知情。
“死狐狸?”
“希贝尔,死狐狸是怎么回事?”
“南初说的是真的?”奥利芙开始严肃起来。
“是不是那个贱货给你告状?”
“真是可恶,等到改天见到,看不狠狠教训教训她!”
“希贝尔!给我住口!”
“南初,真是对不起,希贝尔做的这些事情,做姐姐的我完全不知情。”奥利芙带着歉意看向南初说道。
“姐姐,有什么好道歉的,那个战盼夏原本就是该——”
“不准乱说!不用给我吃饭,现在就回房间面壁思过!”
奥利芙很难这样生气,希贝尔担心气坏姐姐身体,只能乖乖回到房间。
“你们放心,这件事情一定给盼夏一个交代。”
“现在让我和希贝尔好好说说,希贝尔不是不懂事,好好和她说说,会懂的。”
奥利芙与希贝尔离开以后,傅自横一直没有说话,感觉喉头干干的。
过去很久,傅自横的视线落在姜南初身上,沉声开口询问:“战盼夏现在怎么样?”
“当然是不怎么样,根本就找不到,不知道躲在哪里。”
“真不明白,为什么哥哥总是对战盼夏抱有偏见,盼夏不是不讲道理的,盼夏的性格明明就是,别人敬她一分,她敬别人三分。”南初不满嘟囔说道。
房间里面,希贝尔扁着嘴唇,就是不肯服软。
“要是不肯道歉,那就一直留在这边,不用参加南初的生日宴,免得给我丢脸!”
“姐姐,我们要是道歉,那样才是丢脸,凭什么要给战盼夏说对不起,战盼夏就是在破坏姐夫和你的感情。”
“要是姐夫和战盼夏真的没有什么,为什么前段时间这么长时间,姐夫都不肯回到W国?”
“为什么过去这么长时间,姐夫都不肯结婚?”
“还有为什么姐夫钱包里面有偷拍战盼夏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