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峰,我们之间彼此彼此罢了。”
“说说吧,命令魏民雄污蔑议长阁下的人究竟是谁?”
“我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魏峰气呼呼的将头撇开,下一秒,他就被人狠狠的一脚踹在脸上。
“南初小姐,愿意好好问你,是你的福气,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魏峰,你说或者不说,都已经注定结局不会好过。”
“你隐瞒实情,你污蔑议长阁下,光是这两个罪名,足够你在牢里悲惨度日。”
“你要知道,现在是我在给你机会。”
“只要将知道的线索逐一说出来,我可以让你在监狱中的日子好过一点。”
姜南初褪去清纯的语气,这一次她目的性十足,看上去根本不像下午那般好说话。
“我的时间很宝贵,我只给你十秒钟。”
“10。”
“9。”
“8。”
……
“3。”
“2。”
“我说!”
这样高强度的刺激下,魏峰最终还是求饶了。
“是一道年轻的男人声音!”
“没有其他特征了吗?”
“我说不上来,优雅却可怕,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很温柔。”
“但是不给人退路,让人拒绝不了。”
魏峰用尽他所有能够想到的形容词开口说道。
“这线索太少了,根本不够用。”
“你再想一想。”
“我能够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不要说我不知道,就连我爸都不知道那人是谁!”
姜南初看着魏峰苦恼的抓着头发。
这次他没有说谎。
背后设套的人拥有强大的人脉,以及绝对的权势,他很谨慎,他绝对不会轻易用真面目示人。
“如果那道声音再次出现,你能够听出来吗?”
“我能的,我一定能的。”
“其实我害怕他,我爸就是死在他手上,我担心他也不放过我。”
“那就好,也不算没有收获。”
“沈承,将魏峰关押起来。”
“时间不早了,我都困了。”
姜南初揉了揉双眼,慵懒的靠在陆司寒身上。
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只听命于陆司寒一人的沈承,居然真的自发自动将魏峰一手拎起,往外面走去。
他对于姜南初是心服口服的,只有让魏峰主动说出来的证词,才是最有效果的,而这一切姜南初办到了。
翌日清晨,战铮桦与战材昱一起用早餐。
“咳咳~”
“父亲,您没事吧,需要看看医生吗?”
“不用,老毛病了。”
战铮桦欣慰的说,他并非孤家寡人一个,小儿子还时刻关心着他的身体。
这么一想,战铮桦觉得从前的他似乎忽略战材昱很多。
战材昱今年24岁,但是他连材昱喜欢什么食物,有什么爱好,通通不清楚。
“材昱,这些年是爸——”
“老爷。”
战铮桦的话还没有说完,被突然闯进客厅的陈管家打断。
“老爷,有好消息!”
“大少爷已经查明真相,南初小姐的事情与您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