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将军眼里闪过一丝阴暗:“威平侯虽然不计较出身,只要有能耐就收下。但威平侯绝对不是善茬,他怎么愿意让一个一腿泥的农民爬到自己头上来呢。”
随从灵光一闪:“将军,既然侯爷厌恶身份卑微的,你又何必跟刘将军那傻子说这么多,直接让他扑进泥潭里不是更好吗?”
吴将军脸上的温和全收起来,只剩下阴险:“这种事,轮不到我们出手。我们只管静观其变即可。”
……
徐甄没想到吴嬷嬷这么晚还在等自己,他以为吴嬷嬷因为被关了一次,多半已经痛恨自己。
当吴嬷嬷被领进书房时,徐甄还上下打量着吴嬷嬷。
吴嬷嬷被徐甄看得心虚:“爷为何这么看老奴,可是老奴身上不干净,影响了爷?”
徐甄摆手:“不,我只好奇嬷嬷这么晚了还没休息,你可是赵小姐心尖上的人,若是你出了事,赵小姐可会埋怨我。”
吴嬷嬷弯着身子:“爷折煞老奴了,老奴何德何能,老奴不过是一个下人,只管伺候主子,别的老奴也不计较。”
徐甄在心里冷哼,若真不计较,何必在姨娘那儿讨东西呢?想到每逢发月例的时候,吴嬷嬷都会去姨娘那儿要好处,徐甄心里有些不满。
他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若真把人的毛病抓没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嬷嬷,你深夜来是为了赵小姐?我这段日子正有事要忙,等我忙过了,我会着手赵小姐的婚事。”
吴嬷嬷不知徐甄在忙什么,但她一个下人不好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