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连同她仅剩的一点理智全部揉化在柔.软的床褥里。
这项运动总是一个很奇妙的动作语言,哪怕一句话也没有说,却总是能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上官贞文低望着双颊泛着潮红的小女人,眸色越来越深,呼吸越来越不稳,随着她像是哭诉一样的呤叫,他控制不住粗喘。
结束时已是深夜,整个房间里都迷漫着暧.昧的气息,她窝在他怀里贪婪的吸着他的体香。
上官贞文搂着她,脸紧贴着她的额头。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
水吗?
对于她这种不乖的女人,天生还是要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可是要摸到她的心,好难!
他就这么搂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而姚艺窝在他怀里,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欣赏眼前模糊的胸膛。
可恶,用完了她,就一句话也不说了,就不知道陪她说说话么,果真曾经的医学导师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点没错!
大约十分钟过后,她从他怀里离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什么意思?
上官贞文愕然,这是用完他了,满足了,就扔一边放好?
好吧,慢慢来,急于求成不是好事。
望着那背影片刻,他便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他准时醒来,这个点是他去公司固定的时间点,他早已经习惯了,而身边的女人跟过了河的卒子一样,在床上横着睡,看那微张着唇和那闭着的眼睛,似乎睡得正熟。
他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床,洗漱一番,回到更衣室,穿戴整齐。
一个成功男人的形象拔地而起。
在楼下的园子里,李秘书望着面前一人高的金丝鸟笼摸着下巴一脸不解。
先前按照老板的要求去做这个鸟笼子时,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老板的用意,可这做成了一人高,中间可以容纳两个人的宽度……这是要干嘛?
玩禁锢游戏?
老板这是玩出新鲜花样儿来了呀。
正在纳闷,一个伟岸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眼前一亮,只见老板朝他走来,看起来一如即往的精神。
“老板早上好。”
“……”
上官贞文停在了那只鸟笼前,沉寂的目光显得有点复杂,他扫视了周围萧条的景观一眼,四周简直惨不忍睹,那个女人说得对,“后宫”理应她掌管,家里的事,就由着她的性子去吧,他就不信她会看得过去。
“老板,这鸟笼要放置在哪里?”李秘书问道。
他想了好久,是放在这园子里好,还是放在二楼餐厅好,也或者是直接放在三楼的大卧室。
还是放在顶楼的阳光浴房里呢?
然后老板和姚医生洗完澡后,直接双双进入鸟笼,一起畅游。
上官贞文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墙角,“就放在那里吧,然后你看看随便养只什么家禽在里面。”头一次他做事犯犹豫,定制好的东西,马上吩咐让扔掉,那太丢脸,还是得发挥一下它的功用才符合他说一不二的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