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是很有主见的人。
她并不会因为两人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就格外亲近。
只有对方是真的在乎自己,帮过自己,才会认为是自己。
舒寒只记得读大一时,因为她性情孤僻,班里的女生都联合起来,排挤她。
只有白景妍时不时会和自己说上几句话,有次她深夜时分,高烧到了39.5度。
她给家里人打电话,根本就没人接听电话。
只有白景妍冒着大雪,背着她去医务室。在回来时,白景妍跌倒在地面,把腿都给跌伤了。
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那个时候,舒寒在心里面就肯定白景妍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也是她要郑重的人。
所以宋玉淑和白景妍之间,她是毫不犹豫选择白景妍。
宋玉淑继续又问道:“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白景妍理所当然地回道:“宋玉淑和战震山不想让我做什么,那我就去做什么。”
舒寒拍着手,赞许着说:“好,无论你选择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你说的就是废话。”
“我可没有对你撒手不管,帮你偷到邀请函了。”
“说一说,你用了什么法子。”
“懒得和你说下去。”
白景妍有着八卦的心态,继续追着说:“难道你是用身体来做诱饵啊!”
舒寒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回道:“我懒得和你再胡扯,我要去做手术。”
说完,舒寒就挂断电话。
......
战九枭穿戴整齐,走出了门。
许熠在楼上订了一个雅间,他面对着落地窗站着,双手环绕在胳膊上。
可能是想事情太过入迷,就连战九枭走进来,都浑然不觉。
战九枭来到许熠的身边,出声问道:“你是听从那个人的安排来找我的吧?”
许熠回头看向战九枭,目光幽深锐利:“你这样做要将所有人置于何种境地?”
这里是个阳光房,四面都是玻璃,中间只放着一个餐桌。
上面摆放着精致的点心,但战九枭看着并没有任何的食欲。
战九枭的视线落在旁边的蓝色落地窗。
他平静地应道:“你们想怎样就怎样,而我该怎样就怎样。”
许熠激动地伸手去揪住战九枭的领口,把他抵在落地窗上。
他来势汹汹地质问道:“战九枭,你这是什么意思?”
战九枭镇定自若地回道:“我们互不相关。”
“那我们为你做的这些都没了意义?”
“许熠,我和你之间的账还没有算清楚吧。当初我只把自己要结婚的打算告诉你,后来就发生这些事,你不该向我解释一下吗?”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白母出事的事,有你的因素吧?”
许熠别过头去,凝声说:“我就算是再不地道,都不会去做这件事。虽然我不喜欢白景妍这个女人,可她母亲还算是不错的女人,更何况她老公也救过你。我这个人向来都是一码事归一码事。”
战九枭却没有被糊弄:“你把这件事告诉那个人了吧?”
“我确实是说了啊!”
“你背叛了我。”
“我不能看着你硬是往火坑里跳下去,你和白景妍这个女人结婚,绝对是找死。”
“你们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控不了,还妄想掌控别人的命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战九枭也用了力气,重重地推开许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