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凶,眼睛瞪得溜圆,试图露出几分威胁与强硬,看在崔维桢的眼里,全化作了可爱。
明明这么凶,却说着最让人心动的情话。
他的手指在她眉眼上描画,落在她小巧莹润的鼻尖,轻轻一点,眼中充满了宠溺与温柔:“我何曾违背过夫人的命令?唯恐年老色衰,夫人另有所爱,看不上我这个糟老头子。”
你还挺深谋远虑的。
叶蓁蓁见他一本正经,煞有介事,突然被戳中了笑点,乐不可支地笑歪在他怀里,非常坏心眼地说道:“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你可要上心,可别中年发福,聪明绝顶,我可是要嫌弃的。”
崔维桢:“……”
别说蓁儿了,崔维桢只是听她描绘,就觉得浑身发寒。
他向来自制,每日都准时起床晨练,饭食从来都是七分饱,不酗酒,不贪食,与每日小吃不断又嘴馋的蓁儿相比,他应该不至于沦落到如此田地。
崔维桢稍稍放下心,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叶蓁蓁腰间的软肉,道:“无论蓁儿你是风华正茂,还是白发苍苍,我始终如一。”
在叶蓁蓁的调教之下,崔维桢渐渐学会说情话,她渐渐不会像开始那般感动,甚至还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这话说的,难道是内涵我以貌取人?
没办法,怪不得她多想,谁让腹黑是他抹不去的属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