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挪了挪,带了点求饶的意思:“殿下,我来月事了,不能承恩。”
“......”
陆昼行又按着她后脑勺挪过来,低声说了句:“本就未曾梳洗。”
这意思就是没漱过口怎么可能亲你,林溪溪一下逆反心理就上来了。那你昨天夜里不还是抱着我亲吗?你那时候一身酒气我嫌弃你了?
她偏凑过去啄他唇角,四目相对不肯闭上眼,针尖儿对麦芒的架势倒像是在赌气。
正当青年的男人,一身都是滚烫的,哪里经得住她这样撩拨。当即身下都热了起来,心下像烧了把火。
他侧身压上去吻怀中女孩娇嫩的唇,撬开她的唇瓣往里入,手掌边扣着她的后脑勺抬高了些配合自己。
她婀娜的腰肢,骨肉匀称的肌理都诱着他。陆昼行喉结微动,以指腹从她脸上划过,摩挲着道:“私下不必喊殿下,唤我名字就行。”
他也极少在她面前自称“孤”,倒像是把她当成心上人似的。但事实是这样吗?他未曾对她说过一句喜欢。
林溪溪眼神和他交汇,咧开了嘴笑:“那我帮帮你啊。”
她手往下探去,被陆昼行抓住,显然脸皮薄着呢。
他嗫嚅道:“你怎可骗我。”
上次在她闺房里拿的小册子正是秘戏图,出嫁的小娘子都会有嬷嬷教导。她若是真的没看过,又哪会这种招数。
林溪溪不明所以看他,他却没有想继续解释的意思。把头靠在她脖颈处蹭了蹭,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着。
又磨蹭了一刻钟,两个人才从床上起身。
撩开帷幔,那人已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穿戴好了公服和冕冠,让婢女传膳进来。
只是这早膳未到,倒等来了陛下禁足东宫的谕旨。说是那怀了龙胎的官昭仪,昨个夜里从梨园过,竟好生生给摔了一跤。
好在上苍佑护,腹中胎儿并无大碍,只是近几日胎象不稳,需注意着太过煞气的东西。
梨园那条小径上,离得最近的便是长乐宫。不管有心联系在一起还是无心猜想,他这个太子总归是难辞其咎。
陆昼行冷笑一声:“合着把我这东宫是当成了什么地方。”
这禁令不知道何时能解除,宫内顿时慌了神,下人也有些慌乱。早膳呈上来,林溪溪把人都屏退了。
“也不是百害无一利嘛,至少不用去长秋宫请安了。”林溪溪开玩笑地说,为他摆好了碗筷。
“你不喜欢去母妃那?”他皱着眉头问,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听得出不悦。
林溪溪摸不准他这意思,按道理说他虽然是闻氏的亲生骨肉,但皇宫之内哪有什么亲情可言。一个为了权,一个为了巩固权。
她试探道:“皇后娘娘常年抱恙在床,我自然是能不去叨唠就不去了。我话多又吵闹,先前又是个傻子,不太讨人喜欢。”
“谁说的。”陆昼行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意盈盈。
正当林溪溪以为他要良心发现,给自己说点好听的话来安慰的时候,他却只是纠正了她的话,一本正经道:“你先前是个傻子,现在也不太聪明。”
林溪溪:“......”
她气鼓鼓:“陆昼行,你这样迟早没朋友!”
陆昼行只是笑,也没想继续坐着,撩开衣袍起身准备走出去。
林溪溪喊住他:“诶,你是去审问昨日抓住的那个匪人吗?”
陆昼行转过头来看她,眼里带了些打量的意味:“你又是如何知晓昨日抓着了个匪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茉莉:我告诉她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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