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阮玉娟脱了鞋走到秦路远身边坐下问。
罗薇薇把有点化了的冰块放进冰箱下面的冷冻层里，刚要回房间就被秦路远叫住了。
“薇薇，千芊，你们都过来，我有事要说。”
四人大眼瞪小眼正襟危坐。
秦千芊乖巧又好奇地问：“爸爸，什么事呀？”
罗薇薇低头刷着手机，漫不经心，直到秦路远开口：“从下周六开始，你们每周六都要去凡家写作业。”
“什么？！”
“什么？！”
秦千芊和罗薇薇异口同声地问，但语气却是完全想法。
一个无比抵触，一个无比欣喜。
“我不去。”罗薇薇直接拒绝。
她一个常年跟宋宁远争倒数第一的学渣，非但得写作业不说，还得去凡一航家写作业？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由不得你！”秦路远板着一张脸说道：“只要你们去了，凡家就会同意存一千万到我那里，你们知道一千万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可以直接晋升副行长！”
阮玉娟瞪大了眼睛确认道：“真的吗？他们同意存一千万？”
“对，是凡老爷子亲口说的。”秦路远的语气里难掩欣喜。
一千万在大城市的银行可能算不了什么，但在这种十几线的小县城，一千万是真的可以直接晋升银行副行长了。
秦路远在银行做了多年还是个客户经理，这对他来说是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晋升机会。
他绝不能失去这个机会！
“薇薇。”阮玉娟转头劝罗薇薇：“凡家环境好，虽然我没去过，但总比家里好吧？你去那边写作业说不定还能静下心来读书，多好？”
“好？”罗薇薇冷笑了一声，反问道：“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存一千万那么一大笔钱，要求却是把两个女儿送到他们家写作业？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你们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们两个被卖了？”
秦千芊反驳道：“凡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把我们俩卖了？他们又不缺钱！姐，你别想太多了！”
她其实想说的是，罗薇薇如果不愿意去，她愿意去，但是这话现在说不太合适，毕竟目前来说，对他们家最重要的是那一千万，所以她忍住了没开口，而是帮着大人劝罗薇薇。
罗薇薇撇了下嘴角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秦千芊，你可别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听到罗薇薇这么说，阮玉娟心里也有点犹豫了。
不需要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只需要想深一点就会觉得凡家的这个要求提的的确是不太正常。
“路远，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秦路远轻拍了下阮玉娟的手臂道：“如果你是担心这个的话，完全没有必要。我问过了，他提这个要求的原因都是为了他的儿子。你还记得那孩子到我们家的时候吗？”
阮玉娟点头：“记得，那孩子的长相简直比女孩子还漂亮，但是又不是秀气的那种，我印象很深。”
“对。”秦路远点头道：“凡老爷子是觉得那孩子性格太孤僻了，想让我们两个孩子过去，把他带的会说话一点。本来凡老爷子只是想薇薇过去的，薇薇性格比较活泼嘛，但是后来好像很喜欢千芊，索性就叫她们一起过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阮玉娟看向满脸拒绝的罗薇薇，带着命令的语气开口：“你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