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在两人坚决否定对方的主要并觉得自己的方案是最好的情况下,眼看着要吵起来了,火.药一触即发,陆澈一手揽着许诺脖子,直接吻了上去,长驱直入,不给她任何逼逼的机会。
鼻息间充斥着男人清冽的气息,许诺心脏狂跳,头不自觉地往后仰,红唇微张,迎合着男人的吻。
唇舌相触,许诺的手下意识抓住陆澈的衣襟,想说的话尽数被他吞了下去,她眼角发红,周围的空气都是滚烫的,陆澈的身体有些热,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呼之欲出。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陆澈已经冲进房间,只留给她一扇紧闭的门。
许诺心里狂笑,人覆到门上,耳朵也跟着贴上去,依稀能听见里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脸一红,也退回了自己房间。
经过这个吻,两人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这件事。
易飞如果真的能如实传达陆澈的话,流言自然会发酵,自然也会有公开的契机。
到那时,许诺应该也做好了接受狂风暴雨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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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自那天晚上陆澈的一番警告后,易飞再也不敢在许诺面前造次,每场戏都拍得兢兢业业,生怕再出什么差池。
这很大程度上让许诺很满意。
虽然顾翔这个细节狂魔还是让他们疯狂重拍,但没有了故意捣乱,效率也属实高了不少。
再加上陆澈休假结束,接了一个电影,去了新剧组,许诺也不用来回跑了,直接住在剧组,方便很多。
拍戏的这段时间,许诺也受到了顾翔的大力称赞。
许言最近忙得不沾地,好像是公司最近在谈什么大项目。很巧的是,他的秘书近几天家里有事告假,许言急需人手,就把南夏喊过去应急了。
许言打电话和她说这事儿的时候,语调懒洋洋的,还带着几分理所当然:“反正人是我给你的,我现在拿去借用几天,也没多大事儿,你也不是三岁小孩儿了,助理不在几天,没问题的。”
许诺很无语:“你当南夏姐是什么工具吗,还整借用这套。你怎么不想想,人家一个高学历高材生,为何要屈尊纡贵来给你做事儿?”
许言的语气自然到欠扁:“因为我帅啊,而且给的钱多,一个月五万。”
许诺直接挂了电话。
今天的戏是一个雨中戏,现在男女主情愫暗生,在公司聚会中,舒暖看到穆嘉年和另一个女人动作亲密,就差亲上去了,心里很难过。她不知道自己对穆嘉年的感情到底是好感还是喜欢,就想一个人出去冷静冷静,刚好天降暴雨,她被淋成落汤鸡。
然后就是喜闻乐见的男主来找女主的发糖环节了。
现在季节已是深秋,街道两旁的落叶堆得像小山一样,踩上去能听见“沙沙”的声音。晚风很凉,吹得人冷到骨子里,剧组大多数人已经换上了毛衣,在这种夜里拍雨戏,不是说着玩玩儿的。
要是一遍过还好,过不了重复ng,许诺就得不停被淋湿,这样会很容易感冒。
然而没有退缩的余地。
只能争取一遍过。
晚上十点,天空基本上全黑下来了,只有昏黄的路灯下有零星的光亮,舒暖穿着薄薄的外套,借着路灯的光亮,低着头在街上走,孤零零的背影被无限拉长,显得很伤感。
这个时间段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偶有晚风吹过,舒暖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外套,眉头紧皱着,懊恼地叹了口气,踢了踢路上的石子。
“他真的喜欢我吗?”她自言自语道,明知道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茫然地眨了眨眼,又继续在路上走。
出来的太急,她连包都忘了带,只带了手机。
她拿出手机,翻看着自己和穆嘉年的聊天记录,看了几眼便失了兴趣,将手机放回口袋里。
现在回去又不是个办法,舒暖满脸惆怅,还有隐隐的懊悔。
还是太冲动了,一声不吭就跑出来了。
和高中时一模一样。
忽然,天边一道惊雷,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雨点,尽数落在她身上,很快就把她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这是一条空旷的大路,除了树和路灯,没有任何可以躲雨的地方。
舒暖一惊,一只手捂着脑袋,视线不住地往四处看,寻找着暂时的庇护所。
舒暖最后躲到了一棵大树下。
她被淋湿透了,两缕碎发湿哒哒地黏在脸蛋上,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颤抖,衣服湿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应声响起,舒暖哆嗦着拿出来,来电显示是穆嘉年。
她闭了闭眼,划向接通,将手机放到耳边。
男人焦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隔着电流带着点儿莫名的磁性:“舒暖,你在哪?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跑?”
舒暖眼底出现一抹暖色和期望,报了个地址。
“卡!过了!陆言可以啊!”顾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带着巨大的喜悦。
他走过来,拍了拍许诺的肩,皱纹都要笑没了:“辛苦你了,接下来两天你休息,注意身体别着凉了。”
许诺重重松了口气。
这一段只ng了三次,比她想象中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