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和顾渊在宋妍的心里，哪怕顾渊害死了她父母，她也无法放下对他的感情吗？
可他难以理解的是，宋妍是难以割舍那最后一丝的良知。
手机响起来。
贺之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接了起来，那边的人朝他汇报，“贺先生，不出您所料，医院的火有沈夫人添的柴。叶医生，她提供了池小姐住院的消息。”
“是吗？”
“是的，贺先生。”
贺之言很快抬起头来，双眼里迸发出浓烈的阴狠光芒来，他沉吟了片刻，说：“沈夫人在哪儿？这两天还见过什么人？”
“见过北川的余董，具体谈了什么，我还在查。”
贺之言手指轻轻敲击在方向盘上，微微眯起眼眸来，“不用查，你想办法再安排他们见面，准备一些东西……”他淡漠地吩咐着事情，等到说完面色已经恢复过来。
“好的，贺先生。我会按您交待的，尽快安排好。”
“明天上午，我没有耐心等太久。”
那边愣了愣，很快就点头，“好的。贺先生。”
夜色深沉，天幕没有一丝的星光，城市里霓虹仿佛都照不亮这夜。
***
那边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贺之言边走边拿着手绢在擦拭手指，眉头紧紧拧成了结，面色间隐隐还有戾气在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