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静晚挤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干笑，回应赫连墨轩眼神中的询问和惊喜。
是的，她知道……
既然他看出来了，她也没必要掩饰什么。
赫连墨轩面上虽然冷淡如初，但那双黑眸之中隐隐闪烁出星辰般的光泽来。
他将秦珏往自己身边轻一带，追问道：“此阵也为破阵，你可能看出死门所在？”
他那带有引导性的话语中，透出无限的期待。
秦珏小手指向图中一处，稚嫩的嗓音一字一句，“鸷鸟将搏必先翱翔，势临霄汉，飞禽伏藏，审之而下必有中伤，一夫突击三军莫当，蛇打七寸必首尾不顾，鸟翔阵可破蟠蛇，从此长驱直入。”
赫连墨轩笑了。
这也是秦静晚第一次见他这般浩然明朗的笑，意气风发。
到这一刻，她才有那么一秒相信世人曾描述的那个战神，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置之死地而后生，很好。”赫连墨轩看着秦珏那眸光痴迷，一眨不眨盯着他手中书籍的认真样，“你喜欢这本书？”
秦珏点头。
赫连墨轩合上，递给他，“送给你。”
“给我？”秦珏圆溜溜的眸中兴奋隐约跳闪。
赫连墨轩点头。
他看了一眼秦静晚，视线再度落回秦珏身上，淡淡道：“本王的书房中有许多这样的书籍，有时间你便可以去看，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也都可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