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洛川听见他爹和郡主私会这样的事情都毫不震惊,焦远便越发肯定了这白洛川定是早就知道了,心里不由升起了几分忌惮之意。
从前他并不将白洛川放在眼里,这白洛川不过就是仗着会投胎,有个体面尊贵的身份罢了。众人面上看着敬畏,其实心里边多的是讽刺和笑话。
但是这白洛川居然能够不动声色地撺掇着他去撞破他爹和郡主的事情,这就让原本心思深沉多疑的焦远起了一丝心惊了。
就像是原本当成二傻子笑话的人,突然就不按套路和规矩出牌行事了一样,处处透着蹊跷和诡异。
“我爹手里握着大半兵权,他为人一向谨慎多疑,若是知道他和群主有情,我是万万不会和群主掺和到一起的。”焦远看了云欢一眼,眼神闪烁着说道。
要不是云欢早就知道剧情,没准儿就信了他的鬼话。焦远这话真假参半,他现在不想和顾长歌搅合在一起是真的,但是说他畏惧焦衡那可真是笑话。
他此时对顾长歌还并没有情根深种,要是知道顾长歌是他老爹看上的人,他绝对不会在这种羽翼未丰的时候出头。
焦远面上畏惧焦衡,那不过是因为他深知自己现在几斤几两重,和焦衡杠上就是找死,焦衡对他这个儿子,可从来没有过什么父子亲情。
另一点就是,焦远本来就是个颇有野心的人,要不然第一世也不会和顾长歌成亲,第一世焦远爱的是白莲花妹妹顾长乐,但是却为了权利娶了顾长歌。
焦远突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听起来倒是挺有那么掏心窝子的一回事儿,感觉像是在投诚?云欢盯着焦远看了半晌,笑意仿佛水中的波光,一闪而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