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很久,苏满满都没有睡着。
而她没有注意到的是,一道身影,避开了侯府的护卫,一点点靠近扶凤院。
那人一身夜行衣,遮住了口鼻。
在试探了好几遍周遭没人之后,他轻轻将准备好的迷香竹管,透过苏满满的窗户,吹了进去。
不消片刻,苏满满沉沉地睡去。
——
翌日,萧停一大早心情不错的去上早朝去了。
绿意起身后就侯在苏满满的门外,等着苏满满起身唤她。
只是今日的小姐怎么还睡起懒觉来了?
还没醒?
绿意拍了拍门,柔声唤着:“小姐?可起身了?”
里面没有人应答,她皱了皱眉,随后又道:“小姐,奴婢进来了哦!”
还是没人说话。
绿意一把推开房门,只见床上哪里有自家小姐的身影。
一摸床榻,还是冰凉的。
她当即脸色大变,连忙去找管家借了马车进宫。
而萧停今日一本折子,直接将左相一群人,一网打尽。
左相的其他党羽本还想求情,但萧停拿出了左相府的账本,也就是书童在左相暗格里偷出来的东西。
朝堂之上,雅静无声。
萧停冷笑,就那般站着,等待秦帝的判决。
人证物证俱全,又有一些熬不住刑具的官员的认供,秦帝大怒。
“左相一家,查抄银财,所以物品,充公国库。至于左相,秋后问斩。其府上人等,一律流放边疆,不得回京。”
众大臣无人敢再为左相辩解,只隐隐暗叹:这朝堂之上,萧停要一家独大了。
左相的党羽近乎全被清除,秦帝又提拔了一些官员,随后便散了朝。
萧停拒绝了所有想要和他交好的官员的邀请,一出大殿就看见了一脸焦急的绿意,眉头一皱。
绿意看见他,连忙凑上前来,声音里满是焦急和担忧:“侯爷,小姐不见了。”
萧停眸子瞬间变冷,面色阴郁,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怎么回事?”
昨晚他看着她进了房间的,怎么一早就不见了?
绿意心知小姐如今的安危全系在侯爷身上,故而不敢隐瞒,将今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萧停越听面色越不好看,眼睛里散发出危险摄人的冷光。
一旁侯着的赵清抖了抖身子,又有人要遭殃了。
——
盛京城外的一家破庙里,苏满满扶着昏昏沉沉的头,意识还不是很清晰。
嘶,头好疼啊。
她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强撑着自己坐直了身子。
只是许是刚醒,身子不是很有力气,手臂的软,一下子就让她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响,苏满满看向庙门那里,迎着光束,刘莽那副猥琐的嘴脸看的不是很清楚。
直到刘莽走近了来,苏满满才认出来他,当即面色大变:“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