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鄂东娇一席话后,林树生带走了怀特。
他用一个圆形镂空的铁笼罩在怀特的头上,四只爪子也包上软皮,这样它便无法伤人。
他带着怀特重新回到公寓。
“林军医,你还把这该死的东西带回来做什么!”赛铃柳眉倒竖。
林树生也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用处,他只能硬着头皮把鄂东娇的话再重复一遍:“等会让你家小姐抱着它玩一会,仔细感觉一下身体有没有什么反应。”
赛铃很不情愿,怀特虽然被包上了尖牙和利爪,可它的状态还是十分暴躁,让人看着害怕,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贺知知倒是很配合地伸出手:“猫给我吧。”
她一直不怎么相信,那位姨太太会蠢到用猫袭击自己,葫芦里必定还卖着其它什么药。
猫一入怀,贺知知就感觉到它更暴躁了,一声声尖利的吼叫,仿佛有什么东西让它骚动不安。
贺知知闭上眼睛,尽力心平气和,仔细体会,最后还是无奈地摇摇头:“我不知道要我体会什么,我没什么感觉。”
赛铃松了一口气,撇撇嘴:“我就说嘛,那位姨太太只是故弄玄虚,引起少帅注意呢。”
她弯腰就要抱起贺知知怀里的猫。
林树生也是十分遗憾的样子:“我还以为世间真的有另一种神秘的医术,可以见识一下。”又发现自己是说错了话,连连抱歉:“雷小姐,我不是希望你真的中毒。”
他只是求知欲特别旺盛,听鄂东娇说得那么言之凿凿,心生求学之意。
猫咪怀特被赛铃抱走的一瞬,发出了最为凄厉的一声尖叫。
仿佛它被迫离开了它的势力范围。
就在这时,贺知知猛然觉得腹中有什么微妙的感觉。
她怀过孕,有过胎动的感觉,当下的这种感觉比以前胎动更加轻微,就像身体深处有一只沉睡的金鱼,醒来了吐几个泡泡。
她不确定地将这种感觉描述给林树生。
林树生面色大喜:“对,姨太太说你可能就是这种感觉,只不过之前怕误导你,我没有先说出来。她真的预料到了!”
水牢中的鄂东娇,此刻在他心中宛如神医的形象。
他拿起电话,连忙汇报给少帅。
厉堇元半信半疑。
小战神却难以置信地望向鄂东娇,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难不成阿妈说的都是真的,她是为了救人,才伤人的?
“阿爸,快给阿妈喂片人参,她没气力了。”小战神急得眼泪打转,扯扯厉堇元的袖角,催促着。
他甚至猛地扎入水里,迫不及待地淌到鄂东娇身边,用自己的小手小胳膊,为她搓热冻到麻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