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和她睡前聊天的闲情逸致。
屋子里的蚊香还在幽幽燃烧。
鄂东娇在黑夜中蛰伏等待。
小战神是个孩子,在睡梦中觉得口干舌燥,频频喊渴。
鄂东娇摸摸他的头,说:“阿妈去给你倒水。”
她像是忘记了床下还睡着厉堇元,一不小心就绊倒在他的身上,正好贴紧了他的身体。她扭动着:“少帅,抱歉,明战口渴我才……”
厉堇元狠狠地把她按在身下,他的呼吸音很粗。
小孩子对香料燃烧的气味没有特别的反应,但厉堇元是男人,今日鄂东娇三番四次的有意撩拨,他看在眼里,心理的厌恶在异香的作用下,渐渐失去了界限。
鄂东娇趁势抱紧他坚硬的身躯,耳鬓厮磨地撒娇:“少帅,那些贼人闯上列车时,我真的很怕。但您终于来接我们了,我的心就安定了。”
她的嘴角挂着得逞的笑意。
鄂东娇是天下调毒第一高手,有她敢称第一,便没有人敢称第二,否则厉堇元也不会将她纳入麾下重用。
呼吸间,男人的手难以自抑地撕碎了她单薄的衣衫。
肌肤上一阵凉意,鄂东娇的手也大胆主动地攀入他的衣下。
“少帅,让我为您真正生一个孩子吧。”她呵着气,主动逢迎。
然而破碎的布条像手铐一样束住了她的双手。
厉堇元刚刚在她手上打了一个死结。
鄂东娇愣愣地望着他,月光皎洁,男人脸上明显有未褪的春意,明显已在疯狂的边缘。
可他竟然忍住了!
鄂东娇为了万无一失,用了很重的剂量,居然没能让这头雄狮失去理智!
她观察到他左腿上有伤,在来之前已经结痂了,现在两根手指插在深深的伤口里,生生挖出内里模糊的血肉。
剧痛能够帮助他清醒。
好狠!
鄂东娇认清目前的形势,当机立断跪到地上,磕头认错:“少帅,是我一时糊涂,请您当作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把香灭了,去给明战倒水喝。”厉堇元厌恶地瞪她一眼。
这女人纵然有用,以后也不能再留在身边了。
厉堇元心中已有疏远之意。
“可是……”鄂东娇望着地面,忐忑不安道,“这药效必须要抒发出来,一旦积累,会对身体有害。”
厉堇元沉默,起身走出去。
有别的法子。
等他回来时,鄂东娇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识趣地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