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跟上去,她希望给朋友足够的信任。
即便是说谎,肯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可是晚间,贺知知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
“雷佩茹不见了!”
金城监狱今晚照例数人,独独缺了她一个。
雷疆运非要监狱长给个女儿为何丢了的说法,监狱方却觉得是雷疆运花重金请了江湖高手,把人给劫走了。
双方互相指责,都觉得是彼此隐匿真相。
夜黑风高,贺知知悄悄离开雷公馆,来到金城监狱,试图寻找一些线索。
她正踮起脚尖,张望监狱的围墙有多高时,一把枪忽然抵在她的脑袋后面。
贺知知后悔出来时为什么不带枪,现在只能任人宰割。
她跟随着身后枪主的示意,配合地来到一条漆黑不见五指的小巷。
到了这里,那人一下子穷凶极恶地扑上来。
“我有钱,可以全部给你。”贺知知冷静地谈条件,“但如果你不要钱,反而想劫色的话就是找死。”
那人却依旧紧贴着她的身体,根本不受要挟。
“你出去打听一下,厉少帅的女人是谁!”贺知知发怒。
男人反而重重地咬了她的耳垂一下:“这时候愿意承认是我的女人了?”
这是厉堇元的声音。
“你故意吓我!”贺知知反应过来,气愤地挣扎。
厉堇元却仍是把她按着不能动弹,黑暗中得意道:“不这样你怎么能长长教训?下次来这么危险的地方,记得要先约我作护花使者。”
说完,他就拎住贺知知抬腿欲踢他的脚踝:“看来没听进去,知道是我还敢偷袭?”
他惩罚般把她的小脚,抬高到自己的肩膀上。
“求不求饶?”
贺知知硬撑着,绝口不求他,却也疼得额头冒汗。
直到他的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腰际,忽然按着她向前一压:“真不求饶?嗯?”
“你!”贺知知羞愤无比,意识到此时的肢体接触极为不妥。
厉堇元知道她要爆炸了,这才满意地放开她:“现在知道不要逞强了吧?”
云开月明,溶溶月光落入苔藓小巷,她瞧见他意气风发的眉眼,仿佛比征服了一块新的江山大陆还得意。
“你也是来查雷佩茹失踪的事件?”贺知知不想提方才发生了什么,转回正题。
“她的死活值得我大动干戈吗?”厉堇元双手抱在胸前,勾唇一笑,“我是故意来蹲你的,强迫就范。”
贺知知顿时气得什么话都不想说了,闷头就跑。
赖她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惹个杀神。
厉堇元看着她逃跑的背影哈哈大笑:“你最好回去问问你家的姨太太的行踪。”
既然知道她要来查,他当然舍不得她辛苦,所以早早帮她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