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微诧,道,“你就是那个十年前盛京流传的三岁会识字,五岁背唐通诗,七岁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的神童?”
陈子渊微微颔首,“皇上谬赞,那些只是坊间流传罢了。草民的确七岁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但草民只是一个平凡之躯,并非流传所说的神童。”
皇上笑着点点头,“既然满腹才华,为何不出仕反而赋闲在家?”
“回禀皇上,并非草民不想,只是但凡出仕者,就要有真才实学,明治理之道,晓百姓疾苦,并且适逢刚好的时机,方可出仕。草民几年一直都在潜心学习,静待时机罢了。”陈子渊微微一笑,完全忽视了陈之贤投来的愤怒的目光。
“好一个静待时间,那朕可要考考你了。”皇上瞧着他,拍了拍了手,只见金殿侧门三个小太监担着个沉甸甸的箩筐上来,在众位大臣惊讶的目光下,把箩筐放在陈子渊面前。
皇上从墨漆金龙的龙椅上缓缓下来,掀开箩筐上的黄布,竟然三箩筐谷子。
他扫视一眼殿上大臣,沉声道,“不论是为君为臣,百姓乃是江山之本,百姓有疾苦就是动摇我大齐之根基。而谷子则是百姓之根本。诸位爱卿,是否能辩出这谷子的年份、成色、产地吗?”
众人议论纷纷,却无一人有底气上前。
皇上指了两个人,“许丞相,武安侯世子,你俩过来看看。”
一位自幼家境贫苦,苦读多年,一夕登榜。
一个生于钟鸣鼎食之家,举手投足之间皆是王孙贵侯之气。
两人领命上前,在每个箩筐里抓把谷子在手心端详细捻,不一会儿,许浩然抱拳道,“皇上,臣让您失望了,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