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来贺喜的,还是来给他添堵的?
“谢蓟生是个小心眼?的,回头肯定会找机会收拾她的,您就别操心了。”汪萍揉了揉太阳穴,祝福福那可真是没意思的很。
其实她倒是也想看看阮文?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可惜沈老过来,这事就没了下文?。
这群科研人员里面有六位学部委员,沈老亲自前?来送上祝福。
谁还关?心林三媳妇怎么样??
一边凉快去吧。
没人能抢得了阮文?的风头。
汪萍想到这,眼?角忽的落了泪。
当年的闷嘴葫芦都能这般考虑周全,她竟然对未来也有了期许。
转头看向父亲,汪萍轻声说?道:“您整天催我成家,那倒是给我介绍几个青年才俊认识啊。”
汪老听到这话顿时酒意大去,虎目炯炯,“行,明天就给你安排。”
他也想开了,没人能强迫谢蓟生办他不乐意的事。
若他想要孩子,阮文?也不可能不考虑他的心情。
只怕是那孩子自己不想要,不要就不要了。
他们自己过的欢喜就好,本来就是捡来的命,能活着就不错了,哪敢跟老天爷要这要哪贪心不足呢?
蓟生的事算是告一段落。
如今他宝贝闺女终于松了口,汪老自然是连忙应城着,回家就是打电话找人。
他那里一堆青年才俊呢,就不信他家萍萍一个都瞧不上!
……
阮姑姑特?意把这边房子给布置了一通,虽说?住不了几天,但到底是喜庆的日子。
这是后来阮文?又?购置的院子,和?阮姑姑住的那院子也就隔了不到一百米。
前?些天阮姑姑还特?意安排儿子和?罗嘉鸣把书房给挪了过去。
毕竟那边院子里就住阮文?小谢两个人太冷清,其他家具得慢慢打造,先挪书过去比较靠谱。
院子里的窗户上都贴着红双喜和?喜上眉梢的窗花,客厅里还燃烧着大红蜡烛。
阮文?看着那忽的爆起的灯花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姑怎么不给我准备个大红盖头呢。”
就连床单被褥都换成了红色的,没有红盖头太说?不过去了。
谢蓟生看着眉开眼?笑的人,他眉眼?间也都柔软了几分,“阮文?。”
“嗯?”
怎么了。阮文?转头望去。
“就是想喊喊你。”大概是那烛火明灭不定,总是让他有种恍惚感,仿佛这就是一场梦。
“小谢同志。”阮文?轻喊了声,“小谢老师,你喜欢哪个?”
“只要是你喊我,我都喜欢。”
咿,成年人果然两个都要。
阮文?啧啧一声,她踮脚去亲吻这男人,“那往后一三五我喊小谢同志,二四六喊小谢老师,周末的话……”
阮文?又?是啄了下他的嘴角,“周末的话就大乱炖,你说?怎么样??”
谢蓟生自然不会拒绝,就像是这会儿阮文?用行动告诉他春宵苦短一样?,他一脚踢上门,抱着人往里间去。
阮文?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她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低声问?了句,“院门关?上了么?我刚才怎么听到关?门声。”
谢蓟生的衬衣扣子被解开了好几粒,露出的肌肤像巧克力似的诱人,阮文?觉得自己有些馋,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去看看。”谢蓟生本就敏锐,也察觉到了一些情况。
他给阮文?盖上被子,随手拿起大衣往身上一披。
动作潇洒,阮文?十分的羡慕。
迅速地拿起自己的大衣搞起了模仿秀。
显然她的买家秀不是很成功,远不如谢蓟生那般潇洒。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
阮文?低叹了一声,刚想要放下大衣,忽的听到急促的声音,“你至于下手这么狠吗?兄弟们也是想要过来给你道喜嘛。”
紧接着,阮文?又?是听到砰的一声,以及罗嘉鸣发出的惨叫声。
她穿上大衣往外去,就看到罗嘉鸣鲤鱼打挺站起来,身后还有几个差不多身形的人,站在那里……
吃瓜看戏。
是真的吃瓜子看热闹,半点没有要下场的意思。
“罗队,你非要来找谢队喝酒,愣是把人家的洞房花烛夜搞了破坏,挨两下揍应该的。”
“就是就是,要是我我就站在那里让谢队打。”
阮文?捂着嘴轻笑,白天谢蓟生还答应她教训罗嘉鸣呢,这大晚上的就打起来了,还真是守信的君子。
可惜陶永安不在,不然应该会喜极而泣,说?不定还能趁罗嘉鸣倒在地上时踹上一两脚报仇雪恨呢。
一群战友不站他,这让罗嘉鸣很是郁闷,他如同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又?站了起来,嘴上还维持着最后的倔强,“我这是让着他……卧槽谢蓟生你下狠手是吧,我可不让……你别打了别打了,别打脸成吗?”
余光看到站在门框边看热闹的阮文?,罗嘉鸣想死的心都有了,被阮文?看了个正?着,自己往后在她面前?,还站得起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2020年最后一天啦,我继续发红包,还是留评吧,没办法抽奖了
上次抽中实物的俩大大到现在也没后台留下地址,我觉得又要流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