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干嘛垮着一张脸？”秦琰给她倒酒，“我又不欠你什么。”
苏清欢扫眼过去，“那是我欠你什么了？”
“嗯。你欠我一颗心。”反正她已经知道他对她的想法了，没必要再藏着。想说什么就说了。
苏清欢脸微微发烫，“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说的是事实。”秦琰晃着酒，“我又不是为爱发电，付出了真心，我是要得到回报的。商人在做出一个决定的时候，就已经预计好要得到什么样的利益。菜农在播种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能收多少成果。我喜欢你，追求你，就已经想过你也会喜欢我。”
秦琰正色道：“难不成，我真的是太闲了，是个女人都想追？苏清欢，对天发誓，你是我追过的第一个女人。”
苏清欢揪着一颗心，喉咙有些发干。
他说的话，让她有压力。
他这段时间做的事，还有她自己本身的原因，都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男人，看起来极不认真，但是做了来的事却是让她有所亏欠。
“你跟林月……”苏清欢还是想问一问。
“林月？她怎么了？”秦琰不明所以。
苏清欢深呼吸，“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啊。”秦琰一头雾水，“我能她有什么关系？她是你朋友，所以在生意上，我才多照顾她一二。怎么了？”
苏清欢拿出手机，翻开里面的照片，递到他面前。
这些照片她应该删掉的，每次删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大概留着这些照片才会时时提醒自己。
秦琰接过手机，还好奇她要给他看什么。
每翻一次，他的脸色就沉一分。
“谁给你的？”
“不知道。”苏清欢说：“你跟林月……”
“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秦琰知道她想问什么，“且不说她是你朋友我不会碰，就算她不是，我也不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