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啊！”姜晚清打断他的话，冷笑嘲讽：“谁稀罕你的道歉，你的道歉值几个钱？”
见他的手被门夹住，她又快又狠的故意将门又卡了一下。
下一秒，男人眉头皱紧。
她心里有些畅快。
这种狗男人，夹死了事。
看着他的脸，姜晚清就觉得他怎么这么虚伪。
一会对她温柔至极，一时又狠厉无比。
昨晚，他狠掐她的脖子，现在脖子还疼着，甚至还有红痕，甚至女儿后脑勺的鼓包，这一切的一切，他一句对不起就想让她当没发生过吗？
姜晚清眼睛渐渐猩红起来，盯着男人的眼神满是愤怒以及厌恨：“傅谨言，你是不是以为你的一句对不起，就能掩盖你做的事情了？”
“晚清，我不是这意思……”
女人眼中的恨意，让他心头又惊又慌。
到底昨晚发生了什么？
让她居然恨了他。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打别人一巴掌，给颗甜枣，就能将你的所作所为揭过去？傅谨言我告诉你，这事没完，这事过不去了。”
“快滚，别打扰我们母女。”
“晚清，你告诉我，到底昨晚我做了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
听到他这话，姜晚清怒极反笑，心里的愤怒一下子达到了顶端：“不记得了？傅谨言你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来，你伤害我就算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伤害了心心。”
“她才几岁啊，你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对你女儿都出手这么重，昨晚你将她甩到门上的时候，你是耳朵聋了没听到多响吗？”
“你现在这副认错的嘴脸，给谁看？”
“恶心谁啊！”
从她的控诉中，傅谨言这才得知了副人格昨晚的所作所为，除了伤害了她，居然还伤害了心心。
傅谨言心里恨极了副人格，既自责又心疼，望着小女人猩红一片的杏眸，眼里涌上水雾，心脏的位置，阵阵抽痛起来。
他只能一遍遍的道歉，可都被拒绝了。
“滚，立刻滚，狗都不稀罕你的道歉！”
傅谨言心口沉痛，他不能走。
在女人猝不及防时，他将门推开，越过她忙溜进公寓。
“傅谨言，你！”姜晚清气得说不出话来。
傅谨言进去后，没在客厅看到女儿，立刻去了小妮子的房间。
当看到女儿缩在被子里，眼神带着惊惧与怯意望着自己时，顿时让他心痛如绞。
害怕小家伙反应过大，傅谨言没有立刻上前去，而是站在门口的位置跟女儿道歉：“心心，昨晚的事，爸爸跟你道歉，对不起，别怕爸爸好不好？爸爸不是有意的，请你原谅我……”
客厅里，姜晚清自然将男人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里，可她心中没有什么感觉，嘴角一直勾着冷讽的弧度。
伤害已经造成，对不起有什么用？
刚才女儿原本就在客厅，可当他过来后，女儿就立刻回了房间。
昨晚发生的事情，对女儿的心理造成的伤害，岂是一句对不起能够弥补的？
半个多小时后，傅谨言才彻底取的小家伙的原谅。
姜晚清知道女儿会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