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这才知道了关窍,立马脸色煞白道,“是……是……老夫人,我错了,饶了我吧。”说着,磕起了头。
大老爷郑业伟来的时候,便看见二儿媳一个劲的磕着头,不禁皱了皱眉。屋中立满了人,除了自己人,还有靖王府许多人。
见到郑业伟,郑老夫人火气更大,“你也给我跪下。”
大老爷如何敢违逆生母,立马跪下求郑老夫人息怒。
郑老夫人道,“齐家治国平天下,老祖宗教你的东西你就全忘了?不论恩铭如何,他才是你的嫡子,你那庶子算个什么东西。你莫以为,我郑家会是那等嫡庶不分不知礼数的人家。没有恩铭,二房还有恩锡,恩钊,若是你敢嫡庶部分,闹得后宅不宁,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把你撵出去。”
大老爷一脸茫然,不过见母亲这般生气,说了这么重的话,只能道,“母亲请息怒,儿子若是错了,便罚儿子,母亲小心急怒攻心,让儿子更加惶恐不安。”
一旁的郑夫人早已跪在郑业伟的身旁,啜泣道,“母亲息怒,都是儿媳不好,大房乱象都是儿媳不管不顾造成的,都是我的错。”
郑老夫人冷哼一声道,“恩铭的事情,业伟难道不伤心,可他是男人,不能沉迷儿女私情。我难道不伤心,可那是太夫人太老爷尚在,我如果像你这般不管不顾,郑府该如何?你不仅是恩铭的母亲,更是郑府的宗妇,是福姐儿的祖母!你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儿!”
教训完儿子媳妇,郑老夫人才满脸愧疚的对靖王府众人道,“此事是郑家的错,我必定给福姐儿,给靖王府一个交代。”
老王妃也不愿多加逼迫,领着众人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