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夫摇头道,“踩碎了心脉,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林栖闲跪在林栖风的身旁,“都怪我,都怪我,若不是我,大哥也不会命丧马下。”
秦少烨微微叹息的劝慰道,“阿闲,你不必自责,不要让你大哥担心你。”
林栖闲哭着跪在林栖风身旁,无论别人怎么劝也不愿意离开。众人也没办法,只能任由他。
秦少烨道,“林栖风林栖闲是皇商林家的少爷,林栖闲出生时,母亲便难产去了。没过两年他们父亲便给他们娶回了一个继母。继母又生了两个儿子,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秦少烨叹息道,“他兄长身子康健,老实憨厚,他聪明刚毅,可惜自小是个药罐子。栖闲一向和哥哥相依为命,兄弟两人感情极好。”
京中,禁军踩死人的消息,长了翅膀一样,传播开来,京中像是炸开了锅一般,长久重压之下,已经满是反弹。御史台痛陈太子妃和禁军的折子,已经摆满了渊帝的案头。氏族高门频频向孔相文相施压,两人不堪其扰,日日规劝渊帝。朝臣家中,谁没几个在国子学读书的家人族人,对于禁军的行径,更是深恶痛绝。
可渊帝着了魔一样,一概不听。
而此时的渊帝,正在寝殿摔东西,他整个人像是点着的火,无处安放。
定王噤若寒蝉的守在门口,听着屋内噼里啪啦的声音,有些迷茫。
渊帝二十年的冬至前夕,整个京城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离京四十多年的大长公主刘嬛忽然抵达京城。至皇宫中,太后孟氏热情的接待了大长公主。
“公主!”即便是当了皇后,当了太后,见到刘嬛,孟氏还是忍不住带着几分敬意叫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