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扬去了卫生间把青晨这两天换下来的衣服都装进了洗衣袋，然后打了客服电话。
青晨在床上听见他走来走去的脚步声，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直到杨扬走到床边拿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调成了静音。
青晨问：“你在干嘛？”
杨扬笑了笑：“没干嘛，睡吧。”说完杨扬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你……”
“你……”
两个人不约而同看向对方。
杨扬笑了笑：“你先说。”
青晨问他：“你放假准备干嘛？”
杨扬发出沉沉的笑声。然后说：“我刚刚也是想问你放假干嘛。”
青晨说：“我能干嘛，在酒店呗，吃喝睡写卷子。”
杨扬说：“跟我出去玩吗？”
青晨问：“去哪？我可不去游览名胜古迹。”
杨扬咯咯笑出声。“带你去我偶尔会玩的地方，去吗？”
青晨问：“酒吧？迪厅？”
杨扬皱了皱眉，问：“我像？”
青晨摇摇头，说：“人不可貌相，听过吗？”
杨扬枕着胳膊，侧着身，说：“那你现在就不是躺在离我那么远的地方了。”
青晨问：“那我应该躺在哪？”
杨扬突然坏坏地笑了笑：“我下面。”
青晨瞪了他一眼，说了句下流。
杨扬可没管她的白眼，又像之前那样伸出手臂，青晨又瞪了他一眼。说了句：“不要。”
杨扬收回手臂，闭上眼。
青晨看了看他，问：“你要睡了？”
杨扬嗯了一声。
青晨撅了撅嘴，说：“你陪我说说话嘛。”
杨扬仍然闭着眼，说：“你在跟我撒娇吗？”
“哪有。”青晨的声音又透出发嗲的语调。
“快睡吧，不然明天又有黑眼圈了。”
“你再陪我聊五分钟。”青晨侧着身子说。
“那你过来。”杨扬仍旧闭着眼。
青晨往他身边挪了挪。
“再过来一点”杨扬又说。
青晨又挪了挪。她蜷着腿，膝盖稍微碰到了他被子下的睡袍。
青晨的腿往下伸直了些，心想：他睡袍里面是不是除了内ku，什么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