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语气,酸溜溜的。
“啊?”
慕青湮刚将衣服拉下来,露出肩头,突然被他说得一愣。
他有什么要注意的?
扶玉语气认真:“你是男子,切记男女授受不亲,以后,要跟染染保持些距离。”
听到这,慕青湮嗤笑出声。
他听明白了。
这小醋坛子,原来是吃醋了啊,难怪对他冷言冷语,冷嘲热讽的。
调戏之心顿生,慕青湮半开玩笑道:“我喜欢跟她亲近,又如何?”
看这小醋坛子怎么应。
啪!
扶玉脸色一变,将止血散丢在了旁边。
慕青湮怔了怔:“你干嘛……”
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自己上药吧。”他声音冷淡,夹杂着几分愠怒。
慕青湮:“??”
要不要这么记仇啊?
“我就随口一说!”
“喂,我开玩笑的,你回来,我自己怎么上药?扶玉,扶玉,你不能这么没人性啊!”
任凭慕青湮再怎么呼唤,扶玉还是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重色轻友、毫无人性的东西!”慕青湮喟叹着,对着关上的房门,又一阵骂。
“扶玉,我记住你了!”
……
另一边,孟寻灰溜溜地回了夜府,正在气头上,便又传来一个坏消息。
“家主,不好了,咱们赌坊被人砸了!”来报信的打手,鼻青脸肿、浑身伤痕。
“什么?”
他跟着那打手,去了北城赌坊,所见一片狼藉,摆设、赌室被砸得七零八落。
还有十多个打手被绑着,在横梁上吊成一排。
惨不忍睹……
孟寻怒目圆睁,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这、这都是谁干的,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