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夏花了十分钟,治好了容渊十几年的偏头疼,容渊对苏若夏的医术深信不疑,对苏若夏礼遇有加。
苏若夏一行人就在容家暂时住下来了。
很快到了第三天。
这三天,苏若夏没有出容家山庄,汪浩宇几个也很乖巧,乖乖在山庄里把存在感放到最低。
这天,容家上下都在忙碌,因为今天是容颜的生日,容颜要在家举办一个party。
下午,苏若夏为容渊做了最后一次针灸。
“容先生,你的头疼已经暂时被压制了,三个月内不会再复发。”苏若夏说道。
容渊早上已经叫家庭医生重新检查过,他的病症的确有了明显改善,这全都是苏若夏的功劳。
“如果容先生不过于忧虑,放松心情,保持足够的睡眠,效果会更好。如果感觉头还会疼,这些药丸可以缓解。容先生还有疑问吗?没有的话,那我就告辞了。”
苏若夏又把一小瓶药丸给了容渊,然后准备离开。
三天相处下来,容渊对苏若夏的性格也有了一些了解。
这个女人只在看病的时候会跟他说几句话,其他时间都在自己的房间,不打扰不麻烦任何人,非常自觉。
“风小姐其实可以留在莱城。以你的医术,在莱城会有更好的发展。我可以给你重新开一家医馆,让你带着你弟弟妹妹在莱城立足。”容渊提议道。
“谢谢容先生的好意。我缺钱,但是不爱钱。有你给我的二十万美金足以让我们回老家安稳一生了。家里还有三亩药田要收割了,我们得赶回去。”苏若夏坚持道。
容渊一愣,他给出了这么大的诱惑,这个女人却只在乎自己的三亩药田。
虽然被堵了一下,但他对苏若夏还是刮目相看。这个女人身上总是有一股恬静自洽的气质,宛若浮躁世界的一股清流。
容渊看上了苏若夏的医术,执意想要挽留苏若夏,也有那么一点恶作剧心理,想要打破苏若夏与世无争的恬静。
她能这般恬静,全是因为没有见过真正的繁华奢靡,如果她亲眼见过什么叫纸醉金迷,恐怕就不会这么淡定了。
“今天是我妹妹的生日,晚上有个小聚会,来的都是莱城的年轻人,风小姐不如留下来玩一玩,就当我借花献佛答谢风小姐。明天我再派车送你们回扶台市。”容渊再次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