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冯一曼，苏若夏开始休息，他给凌宽打了个电话。
“夏老师，今天能辅导我一下吗？”凌宽在电话里轻松说道。
“好呀，请我吃饭。我下班了。”苏若夏答应下来。
“好，我在青松阁等你。”凌宽当即选好了地方。
苏若夏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里，换了一身宽松复古的雪纺长裙，披散了头发，配上一条飘逸的面纱。
穿戴完毕后开车去了青松阁。
青松阁是临城最有特色的一家饭店，百年老店，专注传统菜肴，称得上是临城最有宫廷味道的宫廷菜了。
苏若夏下车进门报了凌宽的名字，一个侍者领着她上了三楼的VIP包间。
“夏——”凌宽喊她。
他现在要么喊他夏老师，要么喊她一个字——夏。
不管是苏若夏还是夏夏，都叫夏。
苏若夏坐下，“点菜了吗？我饿了。我早上就吃了片面包。”
“点了，马上上。”
凌宽的话刚说完，几个服务员推门进来，迅速上上来了五六道菜。
苏若夏不喝汤，拿着筷子夹着方便食用的菜细嚼慢咽地吃着。
凌宽看着她那层面纱，道，“夏老师，你的面纱不能摘下来吗？”
“你好奇？”苏若夏反问。
“好奇。”凌宽坦诚道。
苏若夏车祸后就消失了，再回来就戴着这个面纱。凌宽不知道面纱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想摘，太丑。”苏若夏直言道。
凌宽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是那场车祸，还是楚羡的病导致的？”
苏若夏没回答，放下了碗筷，说道，“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凌则来找我看病了。一次性支付了六千万。付款记录和付款卡的追踪我已经发你手机上了。”
“嗯，不用查，肯定是老头子偷偷接济他的。”凌宽道。
“那老头子哪来的钱？资金不是都控在你手上吗？”苏若夏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