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峦抬头看向那个说话的张小兵。
张小兵身材瘦小,尖嘴猴腮,两只眼睛眼珠子一直提溜转,跟只老鼠一样。
秦峦阅人无数,看一眼,大概也知道张小兵是好是坏了。
“苏若夏,你爸不是夏明海吗?你怎么又有个爸了?这个不会是你找的干爹吧?”张小兵嬉笑着,超苏若夏竖起了大拇指,“苏若夏,你可真厉害。城里人就是人傻钱多,好骗。”
张小兵和苏若夏一般大,他爸爸死得早,他家就他一个人,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村里人都不喜欢他,也不爱跟他说话。
所以,全村的人都知道苏若夏还有个生父,只有张小兵不知道。
“张小兵,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老村长训斥道。
其他村民也伸手去拉扯张小兵,要把他赶走。
“怎么了,我说句话都不行吗?我是这个村的人,她只是个外人而已,你们就这么偏袒她?就这么点东西,就把你们给收买了?”张小兵恼怒挣脱了束缚,一脚把地上的礼品踢得老远。
“张小兵,你可别说是我们村的人,丢脸!你好手好脚的,整天什么活也不干,就知道在村里偷鸡摸狗的,你自己活得不如意活得穷困潦倒,你怪谁?”胖婶早憋了一肚子气了,张口叉腰骂道。
“你就跟你早死的爹一个德行,好吃懒做,还一肚子坏水。当年,你那老爹想占玲珑的便宜没占成,你又想占若夏的便宜,你可想得美。若夏爸爸,就是他,从小就欺负若夏,你叫人可劲地揍他一顿。”胖婶又对秦峦说道。
秦峦皱起了眉头,“这位大嫂子,你能跟我详细讲讲吗?”
“这事简单的很,当年玲珑来我们村里,孤儿寡母的,张小兵他爹就觉得好欺负……”
苏若夏两岁的时候,苏玲珑开了家小诊所,还教村里的人制药,在村里站稳了脚跟。
张小兵妈妈生下张小兵就跑了,张小兵的爸爸张华带着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