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夏没有做声。
蒋雪琴又哭诉道,“若夏,你跟楚羡分手,楚羡给了你几个亿的分手费,你已经得到了这么多钱了,公司的股份对你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你还不如送给我们。再说,你这么小,这么大的公司你也不懂经营呀?”
“舅妈还是一如既往地为我着想呢。”苏若夏看了蒋雪琴一眼,“我就想知道,除了监控和照片,你们手上还有什么?叶婉婉说的手札在哪?”
“在这。”蒋雪琴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对半折叠起来,远看像一本书一样的文件袋。
“给我。”苏若夏伸手想拿。
蒋雪琴扣住文件袋,“我的条件,你答应吗?”
“我要先看了东西才能回答你。”苏若夏坚持道。
蒋雪琴嘴角勾了勾,把文件袋丢了过去,苏若夏拿起,打开文件袋,从里面拿出来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这本笔记本的款式跟苏若夏手上那本手札,风格极为相似。
苏若夏心里狂喜,激动地翻开了手札。
这时一阵粉末着她的翻动,从纸张上震动。
空的!中计了。
苏若夏警觉,把手上的书札丢了出去,起身要走,可还没出门,人已经没了神智直接摔倒在地上。
屋子里的檀香麻痹了苏若夏的嗅觉,等她发觉手札上的药粉时,已经吸入了不少。
蒋雪琴得意地笑了笑,她打了个电话,叫了一个陌生男人进来。
“把她带到楼上去吧,记得,一定要把脸拍清楚。”
“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多少姑娘都是我驯服的。”
蒋雪琴满意的点点头,“便宜你了,好好玩。去吧。”
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声,只要她握着苏若夏的床—照,就握着了她的软肋,以后还不得乖乖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