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羡没搭话，沈子墨凑头去看楚羡的手机：“羡哥，你去美国两年，怎么变得跟我一样，手机不离手？你在看什么？”
沈子墨一眼就瞥见手机屏幕上那个小狗图标的APP，惊呼不已。
“哥，你还跟你那个海岛女网友聊着呢？五年了。”
沈子墨跟发现新大陆一样。
一旁的陆承瑾也来了兴致，饶有趣味地看着楚羡。
楚羡陆承瑾沈子墨三人穿一条裤子长大，他们都知道，楚羡五年前做了个通讯程序，专门跟一个异国的女网友聊着天。
他们以为这事就是楚羡一时兴起，没想到五年了，楚羡还跟人聊着。
“羡哥，你们不会到现在还没见过面吧？五年了。”
“没发过照片？”
“没视频？”
“也没奔现？”
沈子墨看新奇物种一样看着楚羡。
见楚羡没有点头，沈子墨惊的嘴巴都能塞一个鸵鸟蛋了。
“羡哥，你是原始人吗？还是你那个程序它有BUG，不能发照片发视频吗？”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女的是个丑八怪，因为自己丑所以不好意思发照片，也不好意思找你要照片。”
楚羡冷眸凝视了一下沈子墨，沈子墨闭嘴乖乖坐下。
“我们只用文字交流，从不询问对方的真实身份。但是前几天她告诉我，她来海城了。”
从一开始，他们聊天只是互相欣赏，后来越聊越契合，两人都成了对方倾诉的树洞，保持着知心的频率，也恪守着不要冒犯对方现实生活的默契。
对楚羡来说，这份知心是无比珍贵的，他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好奇心破坏了两个已经平衡的关系。
沈子墨像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大呼道：“羡哥，你不会是因为那个女网友才从M国回海城的吧。”
楚羡没有说话，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