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婢被这话吓到,眼角瞬间沁出豆大的珠子,源源不断地润着她惨白的面颊。
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楚唯乾的温柔忽然消失不见,转而变了一个人似的,翻身将宫女压在身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宫女条件反射似的反抗,但楚唯乾看上去只是少年,却力气极大。
她挣扎片刻,面色因缺氧而发紫,不得不张大嘴巴,拼命索取新鲜空气,并发出“嘶嘶呵呵”的濒死呼吸声。
楚唯乾忽然大笑起来,拿起画笔,用笔杆疯狂地插入宫女嘴中。
忽如其来的寒风放肆地涌入窗户,将他瀑布般的墨发吹起,昏暗灯光下中如同鬼魅。
他一边狂笑,一边不断用笔杆捣进宫女柔软的口腔,直到那宫婢不再反抗,软泥一般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才喘息着住手。
因笔杆较粗,宫女的嘴已经被捣得不成形状,大口大口吐出的鲜血染红了半张脸,看上去极其诡异,像一张小巧的脸上被洞开了巨大的血洞,分外渗人。
看着那诡异的脸,楚唯乾忽然安静下来,似是恢复了正常。
他继续在画布前盘膝坐好,对着身后抖成筛糠的小宫女柔声道:“拿支新笔过来。”
那声音依旧淡淡的,柔柔的,像拂过少女脸庞的丝绢,却将身后的宫婢惊出一身的冷汗。
她恭敬地将一支新笔递了过去,楚唯乾用狼毫小笔在死去宫婢的嘴唇上沾了沾,将那抹血色的朱红涂在画中女子唇上,满意地笑了。
画刚刚落成,身后便传来衣料摩擦之声,女子声音柔媚。
“陛下,该着丧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