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馥靠在于野胸前,手上下拨弄着?他的拉链问:“你怎么了?”他突然的激动和抱着她的手劲让她有些害怕担心。
于野低下头碰着?她的额头,气息不稳地说:“没事。”
舒馥拧了把他的腰,“我才不信。”
于野“嘶”了一声,轻笑着?败下阵来,无奈地说:“好吧,是我吃醋了。”
“吃醋?”舒馥乱动的手停下,不敢相信的抬头看他,“吃什么醋,吃谁的醋?”
于野往下拉了拉她的黑色拉丁裙下摆,扯得布料变形恨不得?挡住她的脚踝,反问道:“你说呢?和吴俞很有默契啊。”
“你看到我的节目了?”舒馥惊喜问。
“嗯。”于野点头,看着?她的衣服实在不顺眼,干脆脱下校服围在她的腰处,裹住她勉强遮住臀部但还有部分露在外面的大腿,稍稍满意说:“我看到了。”
他平时幽深看不透的目光此时变得分?外澄澈,毫无遮掩的回视她,像是将一切情绪都外露给她看。
虽然赶进礼堂的时候舒馥的舞蹈已经开?始,但?他总算是没有错过?。推开礼堂的大门,隔着?一排排观众席远远看着?舞台炽光灯下耀眼的她,那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舒馥的目的达到了。她向他展示了美艳绝伦吸引所?有人目光的自己,也成功的让他吃一个男人的醋。
在掌声响起的时候,在舞台下所?有人惊艳的看着?她时,灯光下的她仿佛距离他很遥远,他捏紧了门框,没由来的感?到有些心慌。
“真好。”舒馥一下子笑了出来,眉眼弯弯,像一轮浅浅夺目的月亮,翘起的嘴角像个得了宝贝的孩子,她搂着?他的脖颈,蹭蹭他的鼻子说:“我就是想你看我,上台前没找到你,我以为你没来,还很伤心。”
于野捏捏她的脸,质问道:“很开?心?就那么想看到我吃醋。”
“嗯!”舒馥鼻子顶着他的鼻子压得?他的脸往后仰,“你不吃醋怎么证明你在乎我?”
“是吗?”于野眯着眼看她,眼里忽然射出锐利的目光,手抚上她露在外面的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脊背,“吴俞是不是碰了这里?”
舒馥征然,于野手划过?的脊背的一瞬间,后背像触电般轻颤了一下,酥酥麻麻有刹那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掠过?的温度和触觉,这是她和吴俞训练多少次都不会有的感?觉。
她缩了下身子,躲开他的手,痒痒的颤栗让她无法再承受他的触碰,“那都是舞蹈要求嘛,你还来真的啊?”说他吃醋就跟她秋后算账,这也太给面子了。
“当然。”于野又把校服往上拉了拉,结果挡不住下面,板着脸说:“你的衣服呢,赶紧换了。”
舒馥噗的笑了,“我校服都在换衣间呢,我一下台你就给我拉过?来了,哪有时间换衣服。”
于野微哂,“在哪里?我去给你拿。”
“这件事先不说。”舒馥扯住他袖子问:“节目开始前你去哪了?怎么没在咱们班的位置上坐着??”
于野看向别的方向:“家里出了点事,我回了趟家。”
“出事?”舒馥立即问:“你爸妈吗?严重吗?”舒馥从来没听于野提起过?他的家人,能让他特意赶回家,她很担心。
“不用,都已经解决了。”
舒馥看他如常的面色,犹豫了一下说:“出了什么事?能给我说一下吗?”于野碰到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向来不会说给别人听,她想和他一起分担,就要慢慢问,一点点打开?他固若金河的心墙。
于野道:“小事,都解决了。”
“哦。”意料之中的答案,除了小小的失望外,他的坦诚让她欣慰。
于野帮她拍打身上的灰尘,脸上有些不自然,“对不起。”刚才是冲动了些,蹭的她后面全是灰土,彼此灰头土脸的略显狼狈。
舒馥拍拍头上的灰,瞪了瞪他没忍住先笑了,“幽会能不能找个好地方?”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都让他找到了还蹭的满身灰尘。
“抱歉。”于野赧然。
“看我下次还和你约不约。”舒馥用威胁的语气恐吓他,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想,下次月黑风高夜约在学校天台上来个肆无忌惮的么么哒岂不是爽歪歪。
于野拿来她的衣服,站在门外看门的时候,舒馥在里面换了衣服。她走出来,于野就拿走了她换下的拉丁舞裙子。
“你要干吗?”
“你以后还用吗?”
“不了啊。”过?了把瘾,以后她都和跳舞没关系了。
“嗯,那走吧。”于野说这,却没把裙子给她。
之后,那条裙子,他是怎么处理的她就不清楚了,但?总不会是扔了。舒馥趴在桌上,斜瞟了眼旁边的人,满脑子的意、淫让她笑开?了花,他要是拿着她的衣服做些毁三观无下限的羞羞羞小黄事,这衣服就买的太值了。
回到教室,舒馥还往李羽的位置看了一眼,对方眼神躲避先不好意思地绕开?了她,舒馥摸摸鼻子,选择把器材室的事咽回肚子。
校庆一事结束,晚自习在外面悠闲潇洒的好时光也一去不复返,她的学习随之提上日程,之前落下的作业得?以疯狂入魔的学习模式才能弥补回来。而她和于野,她以为她回来之后,会得?到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美好待遇,结果于野如同换了一个人,变本加厉,严苛慑人的监督方式逼得她在为学习崩溃的边缘苟延残喘。
想想吴俞,他严厉吗?那他妈就是天使啊!
“于野,你一点都不心疼我。”舒馥趴在化学卷前,看着?上面的化学方程式脑袋壳疼得不行。
“是。”于野毫不作伪的承认。
舒馥:“……”黑脸一会儿,“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心疼你有用吗?”成绩该退还是退。
舒馥:“……”凉了凉了,回来之后这不冷不热的态度是要闹哪样!练舞房对她嘘寒问暖百依百顺的于大宝贝呢?!
舒馥一脑袋砸在桌上,生无可恋的不动了。
没过两秒,于野拍了拍她的头,“做题。”
舒馥埋在臂弯里摇头,唱起了歌:“我是一个木头人,一不许动,二不许笑,三不许起身写作业。我是一个木头人……”
“不写就不写,你别用你比杀猪还难听的嗓子霍霍人啊。”高璇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桌前,嫌弃的说她。
舒馥却是一脸开心,抬头仿佛看到了救星,“你来找我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