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谈曜瞥了满脸焦急的女人一眼，眸色微深。
耳边是王玮异的鬼哭狼嚎，他更用力压了压他的手，满意听到男人更惨烈的叫声后才松开，起身，翻下格斗台。
地上的男人看起来奄奄一息，苏柠檬瞧都没瞧他一眼，紧紧跟在褚谈曜身后。
见男人坐下，捧着药膏凑过去，小小声道，“四爷，我给您涂吧。”
男人没说话。
她当他默许，指尖擦了点药膏涂抹在他浮肿的地上，很轻很轻的抚揉，且呼呼轻轻吹气。
气息很缓，从褚谈曜鼻息掠过，带着一丝莫名的甜味。
苏柠檬意外察觉男人周遭的气场似乎柔和了几分，她心底一个咯噔，直觉可能是自己的举止取悦了他，更加轻柔的抚摸起来，羞赧道，“疼…疼吗？”
男人淡淡抬眸扫了她一眼，仍是沉默。
苏柠檬心底有些忐忑，可眼瞅这百般好的机会即将错过，她也有些急了，想想，做错事的是她，这个口，其实理应她来开。
她轻轻咽了口口水，用力抓着药膏，猛地朝男人鞠了个标准的九十度躬，“四爷，对…对不起！”
男人眯眼，看了她许久，而他看了多久，苏柠檬就弯了多久的腰。
他始终不说话，她心中愈加没底。
就在她要想起她方法补救时，男人嗓子清冽，“哦？何来对不起？”
苏柠檬身子僵了一下。
片刻，她缓缓直起腰，但头一直低着，她双手捏得泛白，“我…我不应该……利用您……”
褚谈曜两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他，“恩？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