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褚谈曜突然就笑了，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他松开苏柠檬，冷冽开口，“开车。”
司机诺诺。
目的地在帝京格斗馆停。
车子一停，褚谈曜下车径直往里走。
苏柠檬连忙跟进去，但男人走得太快了，她努力追赶，但那人俨然没打算等她，她眼睁睁看着电梯合上，隔绝了他冷沉的目光。
电梯在十二楼停下。
电梯走走停停，等到她终于上了十二楼，已经是十分钟后。
褚谈曜站在格斗台旁，已经换了一身装扮，裸着上身，一条短裤，手上戴着拳套，侧脸俊美凌厉，旁边站着个比基尼辣妹，辅佐伺候。
苏柠檬心肝一颤。
站在褚谈曜两米远的地方，不敢上前，怕惹恼他，神情自卑失落。
男人没正眼瞧她，余光却是落在她身上的，看见她脸上的自卑，突地就怔了一下。
她所有受伤难过的情绪都可能是假的，唯独这自卑。
无法确定。
比基尼辣妹的声音将他唤回身，“四爷，您头可以低一点吗？我给您涂凡士林。”
她说着，忍不住踮脚朝褚谈曜伸出手，指尖还未碰到男人的脸，那人手一挡。
将凡士林拿走，他挥掉辣妹的手，“你可以走了。”
然后侧身看向苏柠檬，手里的东西一丢。
苏柠檬神色惊慌，也不知道褚谈曜扔给她的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自己必须一定得接住，身子前扑，两只手一捧将东西接了个正着。
再抬眼，那人在椅子上坐下，沉沉看她，不轻不重道，“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