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如慕这件事上面,大家都保持着一种想法。
温如慕绝对不无辜。
这是所有人都坚定的事儿。
前人的血和泪都摆在那里,温如慕可以说谎,可以欺骗,可以瞒过极小部分对于这件事没有太多研究的人,却瞒不过置身始终,因为这件事受到伤害的人。
无论是老爷子,还是温凉,亦或是这么多年,一直孤身一人,从未娶妻的齐一,都是在合件事情当中的受害者。
当年的事情的确已经过去了二十七年,这本不假,但是所有因为当年的事情受到伤害的人,现在还在因此受到伤害,那么温如慕,他又凭什么把过去多年作为借口,试图逃离法律的制裁呢?
傅御风拉着温凉,低声说道,
“这件事,的确到了应该告诉你的时候,免得你每日都在那里担忧。温如慕现在的动作看起来是很大,但是这都是外面的人在代替他做的事情,真正他本人,到目前为主,还没发现他有任何的动作。”
温凉一怔,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着傅御风,
“你的意思是?”
傅御风看着她,说道,
“我在等温如慕动手。”
说吧,他深深的看着温凉,说道,
“温如慕这个人,蛰伏了六年,绝对不只是只有这一张底牌这么简单。宝贝,你不要小看一个人破釜沉舟的决心。尽管这个人是温如慕,在里面被囚禁了六年,这六年赠与他的巨大的爆发力和我拼尽一切的权利,依旧让人触目惊心。所以这场局,我们必须更加小心才可以、”
温凉忍不住皱了皱秀气的眉头。
“可是温如慕被囚禁在里面这么长时间了,他能做什么呀?”
温凉难以想象的到。
傅御风却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道,
“他能做的事儿,可多了去了!”
温凉的眉心一跳,就听到傅御风继续说道。
“温如慕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定罪,没有被定罪,就说明他现在是一个无辜的人。这个名头,虽然听起来没什么,但是这中间最大的学问,是讨厌还拥有一切的权利。”
“权利?”
温凉不懂。
傅御风颔首,说道,
“拥有国民所拥有的所有权利,这是温如慕手中尚存的最大的底牌。只要他拥有这些权利,他就可以像一般的人一样,可以提起上诉,可以做一切对他自身有利的事情。这与剥夺法律终身的定义是不同的。”
温凉了然。
“所以,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为温如临到现在为止,还处于一个没有被定罪的状态下才发生的。换句话说,如果他现在被剥夺了法律终身的话,他就没有办法做这一切了,是这个意思吗?”
傅御风笑着点了点头,
“我的宝贝果然聪明。虽然说现在外面闹得满城风雨,但是我还是想等温如慕自己矛头。毕竟,这件事只有温如慕自己出现了,并且为自己说话了,真正的矛盾才能顺利的牵扯到他身上去。否则,外面闹得再血腥风雨,如果温如慕自己不想承认,大可以用一句我不知道,就轻飘飘的揭过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