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急,那信可是好多封呢,你快去,说不定有什么急事。”翠花对着她挤眉弄眼,随后拽了一把林菀娘说:“你还不相信我,快去吧。”
“好吧。”林菀娘不在推脱,将旁边放着的水壶拿起饮了口水,用*的毛巾覆盖项间出的汗。
“你就是太认真了。”翠花看她累着心疼,接过林菀娘刚刚做的活说道:“我还没见过哪家主子,和自己的侍从一起在田中劳作的。”
“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林菀娘将东西收拾好,扭身对翠花说:“坐在家中,还不如一起过来动作快些。”
“所以说有你这个主子牵头,咱们所有人谁不是得细心再细心,只怕弄坏了心头肉。”
翠花看了一眼四周,见众人都是专心致志,大汗淋漓,中间连谈声笑意都没有,个个只把宝贝往田里种。
林菀娘被翠花说的露出一笑,但脚步却又忍不住雀跃地加快向外走去。她心中有所预感,知道是何人来的信,进入屋中便直直的朝那一叠放在桌子上的信件走去。
伸手一摸,整整七封,林菀娘眼中带笑将信件拆开,连菀娘亲启四个字都让她瞧着,比井中的泉水还带着几分甘甜。
张小晚见自家主子已经回去,有些好奇的对旁边时不时偷笑的翠花说道:“是谁人来的信,怎么瞧见主子这般开心,那脚步都快飞起了。”
“还能是谁?”翠花卖着关子说道:“你说是何人每天一封信件,每周七封,一封不少。如果不是咱们送件人的脚程慢,只怕日头没出,这信就到了。”
“你的意思是。”张小晚也不笨,被翠花如此一提点脑中一转说道:“是公子的信。”
“自然如此,虽说朗允礼如今是去镇子上,只是这一颗心还挂在咱们这儿呢,要我说。”翠花释怀道。
“我要是也有这样蕙质兰心的娘子,只怕比他写的信件还要多呢。”“所以说到底还是我们扯了主子的后腿,要不然主子早去和公子相团聚了。”
张小晚如此一说,也不再与她多言,继续忙将自己手里的种子接着种。
林菀娘将信中写的字句一一看去,那里面不算每一封都正正经经,只是随手记录一些琐事,连墙角新开了一株艳色的花,朗允礼都写来。
也有一些让人瞧着便红晕爬上脸尖的话,林菀娘瞧完,将信合实放在一边,心潮涌动。
她又望见信件旁边裹着的东西,林菀娘将其拿过拆开,却发现竟是一只布娃娃。
这布娃娃身着面相,全部都像极缩小版的朗允礼,林菀娘先是一愣,随即灿然一笑,嘴里嘀咕:“倒是自恋的很。”
但又想起那信中殷切落得最后三个字,勿忘我,是哭笑不得。
“幼稚,他不会还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我吧。”林菀娘边说边口是心非的将布娃娃拿在手里,细细的捏过,又戳了戳他的脸。
随即伸手放在自己的枕头边上,“我才不是喜欢,只是害怕放到别处弄脏了它。”林菀娘小声的说完,又面上发烫,拍了拍布偶的头。
后又怕几个调皮的弟妹看见,直将它塞到了枕头里面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