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很想哭。那个声音,像是从遥远的从前飘过来的,直入沈清辞的心窝,刺激着她的泪腺,让她忍不住就想要哭出来。
沈清辞赶忙找了个比较拙劣的借口:“没有哭啊!我只是……只是用眼过度,眼睛有点干涩,而我又忘记带眼药水出门了,所以……对不起啊,让朱阿姨您见笑了。”
“没事没事,赶紧擦擦,别把妆弄花了。我们苏总经常说,女孩子应该时时刻都保持精致。”朱女士给沈清辞递过来*的纸巾。
这个女孩,真的很眼熟啊!可是明明才第二次见面,怎么会有认识很久的感觉呢?朱女士也在想这个问题。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心想大概是所有的美女都长得差不多吧!
“对了沈小姐,你来这边店里也是想买刺绣品么?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按理说应该不会对传统刺绣感兴趣呀?”朱女士问道。
沈清辞回答道:“我想要给家里长辈送一件特殊的贺寿礼物,想来想去,觉得还是送江市传统的刺绣比较好。我想亲自绣,可是没有人愿意教我。所以,我才来这边店里,看看能不能有绣娘愿意教我。”
“这个确实是比较难找,江市的这种传统绣工,都是只传给自己家里的人,或者是经过很严格的拜师程序的徒弟。现在基本上都快要失传啦!毕竟,很少有年轻人愿意去学这个。”
店员在一旁听着,也表示朱女士说的很对。
沈清辞失落了,叹了口气:“看来,我只能重新选择送给长辈的寿礼了。”
“沈小姐你放心吧,你家长辈知道你这么有孝心,一定会很高兴的!你的这份孝心,就是送给长辈最好的礼物!”
“朱阿姨,您还是叫我小辞吧!我周围的人都这么叫我。”
朱女士点点头:“嗯!小辞?名字真好听。”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之后,沈清辞站起来告别:“朱阿姨,我先回去啦!”
“小辞,你等等,我家苏总马上就过来了。”朱女士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说道:“我们家苏总听从了小辞你的意见,觉得小辞你的想法很不错,想要见面跟你聊一聊,看看这个手帕要如何才能做到完全复原。”
沈清辞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紧张:“苏总是澳海集团的苏总么?我听傅司南说起过澳海集团。那么大的公司一定有很多事务要处理,苏总那么忙还跑过来?”
“所有的事情加起来,都不如这个手帕更加重要。”朱女士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赶忙转移了话题:“总之这副手帕对我们苏总来说,真的是比生命还要更加重要的东西。既然有缘见面,那就在多耽误小辞一点时间,可以么?”
望着朱女士迫切的眼神,沈清辞不忍拒绝。
“小辞,那是我们董事长的车,已经来啦!”朱女士指着门口一辆白色的丰田保姆车。
这辆车好像在哪里见过啊?不过,江市很多有钱人家里都会配备这样的一辆车,方便出行。富人区和奢侈品商场那边的停车场,随处可见这种以舒适度和隐私度著称的保姆车。
车停下来,一名穿着酒红色羊绒大衣的中年女人走了下来。踩着同样色系的高跟鞋,一双腿细长白皙,暂时看不清脸,但是单单从身材和走路的姿势来看,是一名非常有气质的女人。
随着她慢慢走近,沈清辞竟然有一种想要窒息的感觉!